鍵寶城內,三人結伴一起走著,這三人正是丁一,法作和陳晧。
“陳哥,法哥。我知道一個聽曲的好地方。”丁一開心地給陳晧二人介紹著,他來鍵寶城的機會也不多,但畢竟是從小在這一塊長大的,所以大致情況的了解沒什麼問題,現在就要帶他們去聽曲。
等走到一個拐角處的時候,他們聽到一陣哭聲,法作尋找著哭聲的痕跡,發現是一位女子躲在角落裏偷偷哭泣。他便蹲到那位女子身旁問道:“姑娘你為何在此哭泣?”
女子聽聞有人詢問便停止哭泣,擦拭眼淚後說:“我丈夫兩天前去附近的隔宿山采藥,結果一夜未歸,我慌張去報官府,可衙役卻讓我等候,我心中十分著急,沒有辦法,所以才在這兒哭泣。”
“哦,那這件事交給我如何?我是冒險協會的人。”法作伸出大拇指指向自己說道。
“您是冒險協會的小哥,可……可我沒有錢去做懸賞。”女子有些局促的說道。
“好說好說,我收費很低,我把你男人領回來後,你找別的物品抵給我好了。”法作耐心商量著。
女子仿佛抓住了什麼救命稻草一般,俯下身來朝法作道謝:“若是先生能將我丈夫尋回,小女子願付出一切回報先生!”
法作扶起女子,轉頭對陳晧說道:“你看,我又接了一單活,你們去玩吧,我天黑前回來。”
陳晧還想詢問法作需不需要一起去,法作卻像是提前知曉了一般,擺擺手示意自己去就行了,相約晚上在聽曲的茶樓相聚。
丁一帶著陳晧來到茶樓,茶樓的一樓有個戲台,上麵正在表演節目,他們二人找了個角落坐了下來。丁一對戲曲很感興趣,很快就聽得入了迷。陳晧不懂音律,還是想試著能不能聽懂,可聽了一會兒發現自己的興趣不在於此,索性摟起點心,往嘴裏塞了起來。吃飽喝足後,陳晧閉上眼默默運轉起怒目訣,神識在功法的滋養下越發渾厚,陳晧對周圍事物的感知也越發敏感。
“什麼?大哥還要我們送壯年男子上山?”一個驚呼從陳晧身後不遠的一張桌子上傳來。
這種消息就算陳晧今天沒碰上男子山上失蹤那件事也會留意細聽,他控製住神識,朝身後方向蔓延。
“噓!小點聲,我這不是下山來幫你了嗎?那隻妖蛛馬上就要產卵了,現在正是要營養的時候,而且我聽說,這妖蛛誕下的卵,得要其他妖獸的血液去浸養才會孵化,苦日子還在後頭呢。”
“生產時需要大量精血,生產的卵又需要妖獸血液浸養?難不成是六級妖獸白玉蛛?”陳晧聯想到之前在訓練營中學的妖獸知識,白玉蛛可是這個世界排名前幾的妖獸。竟然就在隔宿山上。聽到這兒,陳晧不敢輕舉妄動,白玉蛛可是能達到飾皮境後期能力的妖獸,就算剛出生的白玉蛛,也有飾皮境前期的實力,幸好白玉蛛數量少,產卵難,而且誕下的卵孵化條件苛刻,不然真不知道該如何對付這種妖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