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的時候,我們不知道要以哪種姿態來麵對身邊形形色色的人。在這個千奇百怪的世界中,每個人的角色都不一樣,所該站有的姿態也不一樣。
單衍所謂的威脅米涼,不過是繼續的死纏爛打,不過是想扳倒穆項徑,不過是把穆項徑給踢了出去‘devil’,不過是想她想的發瘋想直接來強行的。
自從那天早上單衍對米涼說了那句話後,他就消失了三天,一直都沒有遇見他,所以米涼一直記得他是在鬧情緒,隻不過是自己曾經的玩偶現在被別人搶了,zhan有了,他覺得不舒服,僅僅隻是作為他男人的自尊受到了上海而已。所以米涼也隻是也一笑帶過來看待,她的生活她繼續,她的旅遊,散心,她都繼續。她一直在告訴自己千萬不要被他影響了自己,即使是被影響了她也不會讓別人知道,最多就是自己一個人供著身子在半夜哭泣。
三年前,當她以為上天終於錘煉她的時候,她原本以為的幸福也隻是一個謊言,一個欺騙你,我的謊言。
單衍這三天回了趟A市,那邊的事太急不得不要他親自回去,他原本的搶人計劃也散落了。
等他回來的時候她和穆項徑在民政局,他在想肯定是穆項徑在利用他的資源跟民政局的那些家夥打招呼,不可以讓他執行他的搶人蓋章計劃,所以單衍一回來就急往民政局趕,他需要能在穆項徑做手腳之前趕回來。
當穆項徑滿頭大汗的出現在民政局門口時,他纖細的手伏在門鈧上,吸氣呼氣的厲害,門裏的人都抬頭看向他,並附和的問道,“你找誰?”
“這位先生是不是走錯地方了?”來民政局的肯定得是二個人,這麼急匆匆來的個人肯定是跑錯地方了。
單衍根本不理會其他的目光,打從他進來的時候,目光就一直在尋找米涼。
米涼正拿著筆在簽字,根本沒有注意到單衍的出現。而穆項徑就是看到了也不會出聲的,消息就是他放出去的,三天前是他把單衍支走到A市的。現在又是他把消息發出去,他要利用關係讓他搶人都搶不成。
他們整整跑了整個街,米涼莫名其妙,就在她要簽名的時候她的筆既然不翼而飛了,她的手臂突然被人握住,然後是她跟隨他的步子跑動,才看清,原來失蹤了三天的單衍出現了。
直到米涼跑不動,直到她的吸氣困難的開口說話,“停下。”單衍才開始減慢速度,他才開始回魂,剛才的奔跑那種感覺是如此微妙,好像全世界隻有她們倆,那種飛奔的速度讓他們靜止般。那紛飛的衣角,那清逸的鞋子,那跳動的心髒,那跳躍的心跳,無一不在說明他們是一處,一體的。
單衍拉著她的手不僅沒有放鬆反而握的更緊,他害怕一停下她就會不在,她就會離開。
他們肩並肩,他的左手牽著她的右手,另外二支手他們各自放在膝蓋上撐著喘氣,額頭的汗水滴漏,蒸發,他們喘氣的忘了說話了“你必須跟我結婚。”他緊緊的緊緊的握著她的手,他放不開她,所以犧牲一切也要和她在一起。
“你是在鬧情緒嗎?還是你的男人尊嚴在做崇?還是你覺得我比較好騙?還是你覺得當某天你的紅粉知己回來了,當你想丟的時候就可以丟棄的時候就可以很輕鬆的丟掉我,而我恰恰好的比較不會對你死纏爛打。是嗎?”她的怒氣,她的委屈並不是能容忍所有的時間。
你永遠也不知道你曾經的胡言亂語,我卻當真了,它影響了我真個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