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室內就充滿了一地的曖mei氣氛。米涼不知道自己是出於什麼心情而和他這樣。還是是真的自己傷的太重了而在淪陷中。還是隻是為了那一句話的承諾。
甩甩頭,把那些煩惱都甩到腦後吧。不想再去想了,就這樣吧,其實也不賴。
“怎麼了?不舒服?”頭頂傳來好聽的磁性聲音,帶著點淡淡的擔心。這樣的男人真的是上天賜給她的禮物。在她是朵敗花的情況下,別人是避之不及,他卻硬是把我當個寶。她不知道是他瘋了還是她病了。
總之他們就那麼的在一起了。沒有前言,沒有預兆,有的隻是心靈的靠近。
“沒有,隻是覺得此刻的幸福是那麼的輕而易舉。怕一泛眼,幸福就那麼憑空消失了。”米涼心裏卻不知是什麼滋味來形容現在這樣的情景,隻是覺得好不真實,太不真實了。
“傻瓜,也隻有你會每天這樣的胡思亂想。不要再想了,相信我的能力,會讓這幸福一直這樣延續下去的。”知道她的傷口還在,確無法替她承擔。心口好痛,真想把那男的給殺了。
“涼涼,不管什麼時候都記得我會在你身邊。”他知道她的不安全感又在作祟了。
“嗯。”一個人的不安全感那麼詮釋的蔓延在心裏,怎麼可能因為一句話而消失不見。但是為了他和她的幸福米涼必須要這樣回答他。
“起床了,懶豬。”為了轉移那個敏感的話題。大家都不去那麼直接的揭穿那層傷口。
“等下,老婆,我們好像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沒做。”某人說著就對她上下其手,看著他眼裏涼颼颼的yu望。心裏直喊,這男的怎麼那麼難滿足啊。A市一棟別樣的別墅裏,二個人,一老一少的在爭執著什麼。雙方都不肯罷休。
“老爺,你就放了衍吧。”說話的是一個青年俊朗的男人,外貌上給人的感覺就是小弟弟,可是誰又會知道他就是全球十強企業利淡老總的外孫。
“放了他。”房間中的一老人似在喃喃自語,又似在深思熟慮。眼睛眯成了一條縫,這雙眼睛在商場上打敗了多少野心勃勃的人。
“老爺,三年前,你已經把他毀了。現在他好不容易算是活過來了。為什麼你又要再一次的插手呢。”大野想不明白的是,為什麼同樣是孫子的他們,朔就得遭遇與他完全不同的待遇。
“哼,三年前是他自己不知量力。我給了他機會,是他自己選擇放棄的。”這名被大野喚作老爺的男人,撐著拐杖激揚的訴說著他的話,腦海裏想起三年前的場景。當時的事,現在都已是過去了。商人永遠都知道把握現在的時間才是最正確的。
“大野,你記得把我的話傳給那個臭小子,別以為過了3年,他就能逃出我的掌控範圍。你勸他還是乖乖的回來接管利淡公司。不然,三年前的情景我不在乎再重演一次。”老人似乎把一切都算好了,把話交代完畢就讓大野趕出去辦事了。
大野本還想說什麼的,但礙於老人的脾氣和現在的氣憤,還是沒把話說出口。
老人撐著柺杖站在別墅的陽台上,看著那個叫大野的男人把那輛火紅色的保時捷開走,一溜煙的車留下一地的灰塵。
陽台上的爬山虎從底下爬升到了窗戶裏了,直接從窗戶裏爬進來了。看著陽台上的爬山虎,老人心裏一陣感慨,心想是不是閔朔也跟這爬山虎樣,那樣的不知道轉彎而直接向他甭過來。不知道最後是誰會把誰給纏住。
“驍勇,從今天開始閔朔做的所有事都得報告給我,每天早上9點彙報給我。”支開了大野後,老人又覺得不大托,又叫驍勇這樣做。不愧是全球十強裏的一老總,防人都是雙份,不成功怕是不可能的。
“是,老爺。”驍勇雖然心裏有疑問,可還是隻管聽話的領命去做事,從不過問主人要他辦的事,可能因為這樣驍勇待在單家已經有八年了。
“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