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束光芒射進了昏暗的殿堂。
推門者們緩慢走到大殿的石階下。
靜候了許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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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的東西已經為您準備好了,高階領主,我們在等候您的指示。”
空蕩的大殿僅是回蕩著餘音,久久沒有答複。
“目前形勢開始失控了,靈能核心矩陣在開始失衡。如果我們再不行動,恐怕在數年後我們將會失去最後的機會!”
其中一位紫袍術士朝著王座行禮並急切的提醒他
殿堂的王座上,他隻是略微睜開了眼。
“把那些該死的奴隸帶上來!”
為首的甲胄騎士揮舞著他的戰錘嗬斥道
一聲聲金屬互相撞擊的聲音由遠方慢慢響起
時不時傳來陣陣鞭笞
很快,數十名衛士將五名被鐵鐐銬束縛著的年輕人趕進了大殿,挺直的站立在殿中
“跪下,你們這群肮髒的奴仆們”
紅胡子衛士又揮動著長鞭,泛紅的長鞭讓他感到陣陣興奮,止不住的又是幾下,抽打在其中一名年輕人身上。
年輕人很快的倒下,長久滲著的鮮血和裸露的皮肉讓雙腿變得模糊
“不狠狠的給你們這些下等人一點教訓,看來是不會屈服了。”
隻見紅胡子抽出了一柄釘錘,狠狠的砸向倒下的年輕人
“碰”鈍器砸向的血肉之軀並沒有像想象中那般毀壞,而更像是打到了一堵牆上
一隻修長的手臂牢牢的握住了錘柄,激蕩的氣息將周圍的塵土吹起,將紅胡子衛士震懾出好遠。
“怎麼是這樣的異類!?”
人群中一名衛士指著遠處脫落的兜帽對同伴說。
“青灰對角,暗紅雙瞳!?這樣的異類根本不是我們!”
另一名衛士附和道。
很快長久的冷清就被衛士與術士們的議論聲替代。
“你還好吧,傷勢怎麼樣?”
剛剛出手的年輕人伸出手,小心翼翼的俯下身檢查傷勢。
“維因,我感覺我的腿都要斷掉了…..”
倒下的年輕人止不住的顫抖,鮮血不斷的從他被打爛的皮膚滲出
“堅持住斯諾蘭,他們在路上沒能殺掉我們,我們一定還有其他存活的可能。”
維因一邊扯下自己破舊的編織袍一邊替斯諾蘭包紮傷口。
“你這該死的奴隸竟敢傷我,看我不殺了你!”
紅胡子衛士惱羞成怒的抽出身側之人的佩劍欲向他們刺來。
但一瞬間他就如淤泥般癱軟下來
“夠了!”
石階下之臣如觸電一般很快的跪拜。
王座上之君注視著階下之人。
紫袍術士在數秒內起身並來到了王座邊,從衣袖中抽出一隻金色紋邊的黑色匣子並雙手穩端著。
台下之人靜默無聲,衛士們迅速起身推閉了大門
“saruki…..irok”
高階領主低聲吟唱著禁忌的魔咒,霎時間殿堂的柱石上隱隱顯現著不明的碑文,隻見一團團純淨的能量彙聚高階領主之手,陣陣銀光從黑匣子中湧現並包裹著團團能量,很快便黯淡下來,所成之物著色溫潤,似無暇的寶玉,懸於紫袍術士麵前。
昏暗的大殿裏,五顆晶瑩剔透的化形石閃爍著靈能的魔法,紫袍術士很快的將其收入匣中。
“把這些奴隸們押上來!”
紫袍術士催促道
台下的年輕人們止不住的擺動著身體,抗拒衛士們的暴力
“膽敢反抗的話,就讓你們嚐嚐靈能侵蝕的滋味!”
紫袍術士很快的開始彙集靈能,做出攻擊的姿態。
“奴隸們紛紛停止了反抗,開始絕望的配合衛士們的行動。”
“他真的不會殺了我們嗎!?”
斯諾蘭惴惴不安的推了推維因的手臂,仔仔細細的詢問。
“他要是真想殺了我們,就不會這麼遠的把我們從布什克捉過來了。”
維因一邊運轉靈能一邊回應著斯諾蘭的擔憂。
“這是什麼術式!?居然不用吟唱也不用彙集靈能,你是怎麼做到的!”
斯諾蘭青澀的臉龐透露出些許好奇,但很快就被不解所替代。
“這是在某個夢境中,一個素不相識的人傳授給我的,我的老天我居然還有記憶,尤其是此刻我對於靈能的感應尤為清澈,我想應該要施展這個術式了,不知道會有什麼用,但我感覺此時就是施展這個術式的時候。”
斯諾蘭並不能真切的領會維因的靈能魔法,對魔法毫無興趣的他早就被視為異端被布什克的村民排擠多年。但維因不一樣,他對魔法擁有濃厚的興趣,也擁有天賦,但是畢竟是奴隸是下層人,接觸不到那麼多魔法的術式也難以理解高深魔法書中符號的含義。
“嘟嘟囔囔什麼呢,再多說一句話我就削了你們的嘴!”
紅胡子衛士耿耿於懷的對他們威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