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靈起元神聚,戰氣化甲衣;王分階尊跨越,皇境當人傑;仙亦難巔峰攔,強者入超凡;逐天之路灑熱血,決天命,戰神劫!
荒城,徐家管事處,徐良對著正在撥弄算盤的管事道:“劉管事,我來領這個月的靈石。”
那人見來人是徐良,冷冷地回了一句:“這個月沒有你們家的,你下次再來吧!”
徐良皺眉,“為何我們又沒有?”
劉管事道:“因為規定,凡對族裏沒有貢獻且家裏沒有可培養人才的族人,一律改為每隔兩個月領一次。”
徐良肩膀微微顫抖,“什麼時候的規定?我爹難道沒有對族裏做過貢獻嘛?”
劉管事連忙做了一個“噓”的手勢,“徐良少爺,這是長老們的決定,難道還要經過你同意嘛?下個月肯定有你的。另外千萬別提你爹,不然你又該挨揍了!”
徐良實在氣不過,“憑什麼?我要去找族長。”
劉管事看著徐良的背影長歎一聲,“二長老專門給你們家定的規矩,族長要是不默認我也不敢隨便說啊!”
徐良來到族長院門外正要敲門就被剛出門口的兩個下人攔了下來,其中一人道:“徐良,你做什麼?”
“我有事要見族長”
下人一臉不耐煩,“族長沒時間見你,你回去吧!”
徐良突然高聲喊道:“族長,我是徐良,我有事要當麵跟您說!”
徐良剛喊兩聲便被那下人連忙打斷,“實話跟你說了吧,族長有令凡是你們娘倆他一律不見!所以識相點趕緊走吧!”
徐良見始終沒有回音,深深看了一眼院子深處,轉身離去......
院子裏一處亭子前坐著一位身材削瘦、眼神銳利的老者,他的大拇指上戴著一個玉扳指,老者正是徐家家主——徐南春。
在他邊上還坐著一個皮膚油亮的小胖子,一眼看上去有點可愛。
小胖子道:“爺爺,這樣對徐良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徐南春捋了捋胡須,“父債子還,天經地義。”
“爺爺,禍不及妻兒,我還是覺得這樣做太不地道了!”
徐南春有些不耐煩,“這些事情不需要你操心!”
他忽然想起什麼有些恨鐵不成鋼道:“圓通,當初爺爺給你取這個名字是希望你能學會圓滑變通,不是心慈手軟多愁善感,你能不能在修煉上多用點心!”
那名叫圓通的小胖子緩緩道來,“爺爺教訓的是,但是孫兒覺得修煉很苦而且需要天賦,孫兒很小就認識到自己不適合修煉,所以去跟爹爹學做生意。為了沒有希望的武道之路苦修,不如踏踏實實做一個有錢人!您常說這個世界以強者為尊,雖然長大後我不能成為他們,但是我可以雇他們呀!”
徐南春一巴掌拍在麵前的石桌上,怒目圓睜,“說你一句,你還跟我講上了人生道理!你聽聽你說的那是人話嘛?”
看著表情有點傲嬌的徐圓通,徐南春搖頭歎息,“看來族比是指望不上你了!”
荒城外的竹林裏,一間草屋內,一位身姿纖瘦的白裙女子將一袋靈石放到了桌子上,隨手端起一碗湯藥走到床邊輕聲道:“幹娘,還有一點,您再喝幾口!”
床上的婦人咳嗽了幾聲後搖搖頭,“露兒,幫我謝謝你爺爺,這些年要是沒有你們爺倆我跟良兒堅持不到今天。”
白裙女子連忙道:“您千萬別這麼說,幹爹對爺爺有救命之恩!而且本就是族裏做的不對,他們不該這樣對你們......”
婦人歎息一聲,“我倒沒什麼,可苦了良兒!別人家的孩子都在修煉,我們家良兒卻跑去挖礦,哎!”
語落房門被推開,正是徐良,他看向徐露麵露感激之色。
這時婦人對著徐露道:“露兒,天色不早了,你先回去吧!”
徐露螓首輕點,“那您保重身體!”婦人看向徐良,徐良點頭。
林間小路,樹影婆娑,兩道身影慢慢走著。
徐露突然停下,從納戒裏取出一把短刀遞給徐良。
徐良下意識地接到手裏,隻見刀身長約兩尺,沒有刃的一側淺浮雕著兩朵蓮花,靈階!
刀很輕很趁手,古銅色手柄上刻著兩個字“秀春”。
徐露道:“這是我從前用來防身的,現在我學劍了,你拿走它吧!”
徐良連忙推脫,“表姐,這個太貴重使不得!”
徐露有些生氣,“給你你就拿著!你平時修煉少又經常到處跑。”
徐良正要說話,徐露的聲音逐漸冰冷下來,“你最好不要把它弄丟了!”
徐良見徐露眼神堅決,便重重點頭,“我保證,刀在人在!”
聞言徐露眼波流轉把頭轉向一邊,明眸微閉、麵帶笑意,兩個大大的酒窩浮現在臉頰,幾縷霞光映在她嬌嫩的臉上,煞是嫵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