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舟車勞頓,總算是到了柳青桁的住所。
結果二人急急忙忙,忘了解毒。
蕭煥司眼看著錢包空癟,決定還是自己想法子解決。
剛下了馬車,蕭煥司便猶感生無可戀。
在馬車上的時候也沒好好看看周遭的環境,實在是因為沉迷於在車上不暈車的快感之中了。
柳青桁一個頻頻於慶國來往之人,還已經給自己安了個正當的身份。
又是二當家,又是神醫,把那單純的太子殿下騙得團團轉。
為什麼卻不考慮在城中買套房呢?
眼下,正處郊外的一處宅院中。
所幸,離慶國也就個十來公裏,騎馬很快就到了。
蕭煥司忙縱馬朝慶國駛去。
到了藥鋪,買了藥,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環顧四周,已是沒什麼人了。
下一秒,一支利箭朝他襲來。
蕭煥司側身躲了過去,目光看向襲擊的方向。
人早就跑得沒影了。
蕭煥司略有所思,最後還是決定還是縱馬先回柳青桁那。
至第二日,蕭煥司與柳青桁辭別,又複回了慶國城內。
看了看腰包,被柳青桁坑的也不剩多少銀兩了,本想當點東西換點錢。
卻悲哀的方向,這原生身上就沒什麼值錢的東西,連配飾都極少。
也就脖子上那個長命鎖了。
算了,這東西動不得,還是先想法子搞點錢。
暫時是回不去秦國了。
一、那裏有個男主。
二、另外一個男主沒準也在那兒。
三、得搞清楚那個偷襲自己的賤骨頭是個什麼貨色。
另外一頭的林紓之一臉惆悵,坐在秦國的茶館裏頭聽著書。
可惜了,都給他下好藥了,師兄怎麼就沒把握住機會呢?
楊陌生卻是同江槿去了趟青樓。
給人家賠了禮又認了錯,好不容易才答應原諒了江羽。
江羽則在這頭默不作聲,直到和楊陌生進了軍營,也心不在焉。
楊陌生也不急,就等著江羽自個交代。
“那個大當家,可能和我爹的死有關。”
“我一路跟著薛離來到這兒,找的就是他。”
“聊的便是羽錦。”
楊陌生,“又是那匹綢子?”
江羽點點頭,“二人走後我去聽琴房內搜查,結果被聽琴發現了。”
“不過,我還是拿了點東西。”
江羽將懷裏半塊玉佩拿了出來,恰好與脖子上的半塊合為一。
那玉佩亮了亮,竟又恢複得完好如初。
楊陌生,“蕭玉令?”
“此物不是蕭家之物嗎?”
江羽,“秦國蕭家沒準知道點東西。”
“我的探子來報他如今在慶國,我們不妨即刻動身。”
此時,江羽正在酒樓客棧裏不時往外張望。
自從蕭煥司昨夜在慶國出現之後,便再無行蹤。
楊陌生亦是如此。
“楊哥,人來了。”
“不急,先看看。”
卻見蕭煥司猛地看向這頭,二人忙低了頭。
低不低頭無所謂,反正蕭煥司看到他們了。
隻消片刻,蕭煥司便與二人自酒樓裏頭相會了。
剛見到江羽,便出了手。
江羽眼見蕭煥司竟直接出手,愣了一瞬,很快反應過來,與他交起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