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時節,燥熱的風把這個正襟危坐,批改奏折的君王吹得臉頰上有了一層薄薄的細汗。
“啪”的一聲,他合上了奏折,揮揮手,宮人便自發地湊了上來。
“敢問陛下有何吩咐?”眾人跪地小心地說,生怕觸怒了這位君王。
秦以驍,秦國的新一代君王。一年前,率領母族的軍隊與裏頭的將軍裏應外合,將這顆秦國的老鼠屎在眾朝臣麵前淩遲而死。
一方麵,是為了報十年前母後安貴人之死,另一方麵,則是要威懾朝臣,在無形中透露著這樣一個信號:“敢惹我,這就是你們的下場。”再加上,在秦以驍的管理下,秦國也是變得越來越好,便都沒有提出異議。
“報——”門外的太監匆匆走來,俯身跪在地上。
“報,蕭少將軍,哦不,蕭將軍又求見了。”
“還是一樣,不見。”秦以驍懶懶地說。
“是,陛下。”那太監便畢恭畢敬地下去了。隻是沒一會兒,太監便又匆匆趕來。
“報——蕭將軍說若是不宣他召見,他便長跪不起。”
“小小將軍,還想來威脅朕!”秦以驍說,“罷了,宣他進來。”
“喏。”小太監起身離去,不一會兒,便帶著一位長相俊朗的男子前來。此人,便是蕭將軍蕭煥司。在他父親不幸身亡時,他從少將軍提拔到了將軍。
“微臣懇請陛下能夠準臣將家父的屍首帶回來。”
蕭煥司的父親蕭馳在同燕國打仗之時,不幸身亡,雖身亡,卻成功奪得了敵方三座城池,雖敗猶榮。但如今屍骨卻還在異國他鄉。
在那場戰爭中,秦國以全體二十萬將士的犧牲與燕國五十萬戰士硬碰硬,才最終取得了勝利。但將士的屍骨卻不能入土為安,蕭煥司一想到這,心就跟被針紮了似的疼。
“敵方已有派人增援,此行必免不上一戰,定又會犧牲許多將士,對我們不利,朕不準。”
“咚”的一聲,蕭煥司猛地磕在了地上:“陛下,那些將士在外為我們抵禦外敵,又立下了如此汗馬功勞,而他們的屍骨卻不能入土為安,微臣愧對於我父親,愧對於戰場上的萬千英魂,還望陛下開恩,臣隻調動蕭府內的人,決不損耗秦國的一兵一卒,這次若微臣不能成功,蕭某提頭來見,望陛下開恩!”
秦以驍很是無奈地看著跪倒在地的蕭將軍,眼前逐漸浮現出他少時左摟右抱著好幾個男人。
蕭將軍的品味自小就別具一格,對於女的,仿若空氣,對於男的……
想到蕭將軍少時還又拉又扯讓自己加入他的後宮。秦以驍不禁感慨,這與現在的蕭將軍簡直是雲泥之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