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這個【我】字咬的極重,像是在發泄些什麼,雖然知道時秋水在他之前處過一個對象心裏很不舒服,但在外麵的挺自己媳婦兒。
他已經摸清了自己的心,媳婦兒肯定是自己媳婦,至於那個該死的男人,以後在慢慢【拷問】。
“可是她嫌貧愛富總是真的吧,這你都不介意?”
陳巧荷已經氣炸了,這兩人一點都不按正常人的邏輯來。
“嫌前麵那個什麼男的貧,愛我的富,一個男人差的讓對象嫌棄,不選他很正常。”
夏天將【愛我】兩字咬重。
還是那句話,對媳婦兒的心是真的,其他都不重要,不管,愛他的條件就是愛他,不然條件好的那麼多,就選他?那狗男人就是比不上他,夏天十分傲嬌的在心裏給自己高分。
“你你……你這人,腦子是不是有問題,都說的這麼明白了,你怎麼就……”
“是很明白,為了我不要那男的,我很高興。”
夏天這張嘴,不氣死人不罷休,專往陳巧荷的心窩子裏戳。
“你,你就等著吧,以後有你後悔的。”
陳巧荷真就沒見過這麼軸的人,自己都把話說的這麼直白了,這人就像被時秋水給迷傻了一樣,說什麼都聽不進去。
不過據她所知,尹子禹似乎有些不甘心在到處打聽這個賤人的近況,到時候找上門,她就不信了,這人還能不介意。
如果沒有今天車廂這一出,陳巧荷是一點也不想尹子禹去找時秋水,但是現在,她隻恨尹子禹找的不夠快,最好是趕緊搞散了,然後讓這個朝三暮四的賤人背上破鞋的名聲。
想到這裏,陳巧荷也不想再說了,反正現在她說什麼這傻子都聽不進去,不如等後續來的實在。
重重的【哼】了一聲,陳巧荷拉開門氣呼呼的跑了出去。
找事的人走了,車廂在一次安靜了下來,時秋水張了張嘴,又抬眼瞥了一眼對麵上鋪沒有動靜的男人,哄人的話有些說不出口。
最後伸手去牽夏天的手,但人一把將她的手拍開。
好嘛,看來還是生氣了,時秋水心裏苦,明明是原主幹的事,現在卻要她來善後。
夏天拍開她的手沒關係,繼續牽,主打的就是臉皮厚。
兩人反複推搡了幾次,最終時秋書還是成功的將自己手塞進了夏天的大手裏,牽了一會感覺差點意思,又努力將手指塞進夏天的指縫裏。
看著十指相扣的兩隻手,時秋水滿意的點點頭,很好,這還拿不下你。
隻是某人雖然沒有再躲,但也沒有要回頭看她的意思。
額,還挺難哄。
時秋水也不躺了,坐起身輕輕靠到某河豚的肩膀上,還沒動靜?
再靠近一點,再近一點……
時秋水挪挪挪,最後整個人都坐到了夏天的懷裏。
夏天被她纏的沒辦法,故作凶惡的瞪了時秋水一眼,又壓低聲音。
“回去好好跟我說說那個男人的到底有多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