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你的皮膚白得要透光似的,平時是怎麼保養的,能教教我嗎?”
“古風美男特別吃香,我看咱們得努力爭第二,第一肯定非帥哥莫屬了!”
等陳導一走,一群青少年立即圍了過來,對著刑降全方麵的問八卦。
“不熟,一般,不保養。”刑降按他們問的順序回答。
他麵無表情的樣子,聲音有點低沉偏中性,播報般的口吻就跟機器人似的。
“靠臉怎麼可能混下去,咱們節目不招花瓶。”一個打扮很騷包的少年哼道。
跟著柏圖拉的雲祺壓低聲音問一句,“柏少,新來的那個也是內定的嗎?”
柏圖拉不悅的走向刑降,視線掃描著不情不願的說,“確實長得不錯。”
他語氣不太好的問了句,“喂,你會什麼才藝。”
刑降看一眼柏圖拉,對他搖頭,“什麼都不會。”
他之所以會來參加選秀,是因為他和鬼爹打賭輸了,被迫來報名的。
本以為節目組不會錄選,結果他昨天就接到通知,要他今天來參加開幕式。
柏圖拉以為刑降耍人,不客氣的嘲諷道,“那就祝你早一點被刷下去。”
刑降認真的點點頭,“借你吉言。”
柏圖拉被噎住,這人到底是腦子有問題?還是想法太天真?
“我是在嘲諷你!”柏圖拉忍不住大聲強調。
刑降再次對他點頭,真誠道,“我是真想直接被淘汰。”
刑降話一出口,一群來參加節目的青少年就不大樂意了。
你說你頂著一張國際巨星的臉,靠臉都能火出圈了,絕不可能被刷掉的。
柏圖拉被氣到沒脾氣了,嘟嚷一句,“那你幹嘛要來參加選秀?”
刑降沉默了幾秒,才不大願意的開口解釋,“和別人打賭,輸了。”
“哈哈哈,遇到損友了是嗎?”柏圖拉被逗得哈哈笑起來。
“不是朋友。”刑降和他解釋清楚,“他算是我爹。”
刑降是淩雲觀的師祖,日常除了練劍練功就是抓鬼,根本就不接觸外界。
突然來社會實踐選秀,是因為打不過他鬼爹,打賭輸了被迫薦來報名的。
“你該不會是從深山老林來的吧?”柏圖拉這句話沒有人身攻擊的意思。
留著長發,普通話發音帶口音,一本正經的古板樣,現在還喊爸爸為爹的。
柏圖拉敢確定,這是他活了十九年,第一回見到的古董少年。
“選手們,錄製要開始了,都先別聊了。”主持拿著話筒喊了句。
柏圖拉聽見後,朝主持那邊揮揮手,對刑降說,“那你加油。”
如此小白的人,讓他都有點欺負不下去了。
柏圖拉是柏氏集團的大少爺,西瓜台錄製由柏家出資讚助,他就是來玩的。
刑降不懂娛樂圈的規則,他都是第一次接觸道觀外的世界,算是個小白新。
所以看見別人怎麼做,刑降也跟著怎麼做,動作標準得就跟複製粘貼似的。
節目錄製現場的錄播順利進行,道觀那邊,特意來接人的青年卻撲了個空。
他急吼吼的打電話說明,手機裏傳來一道冰冷的聲音,“接到人了嗎?”
青年有些尷尬的解釋,“祖總抱歉,刑少爺他好像去參加選秀了。”
電話裏沉默了數秒,再次傳來男人的聲音,“你先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