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繼續問，“有誰可以作證？”
刑降指一下旁邊的戚伏，語出驚人道，“和他睡一起算不算證人？”
“哎，這些跳過，不能對外說！”戚伏給驚出了冷汗來。
“你做都做了？為什麼不能說？”刑降覺得戚伏很奇怪。
抽取陰氣的時候會接觸，這是不可避免的，戚伏做了這事還怕丟人？
一群天師用奇異的眼神盯著二人，認為戚伏和刑降做那種事違背常倫。
一個老者臉皮都差點掛不住，哼聲道，“你們的閨房秘事就不必說了。”
中年男人也不想問這些，他都能做兩人的父親了，實在是不好意思開口。
戚伏被眾人用複雜的眼神盯著，他的心情也很複雜，偏偏這種事不好解釋。
若是承認他們是在抽取陰氣，這群天師還不得把刑降當成妖魔給滅了。
因為刑降的一句話，眾天師都誤會了什麼，後麵的問話沒那麼嚴謹。
中年男人提到易老孫子的死，說在看見人鬼的附近聞到過醃魚的氣息。
刑降用看傻子的視線看著他，把自己和刑天熾的恩怨舉例說明。
除此之外，刑降還把喬免羅巴韋柿和戚瑗一並喊過來，讓他們認人。
眾天師了解過情況都被忽悠了過去，他們覺得刑天熾可能帶著私人恩怨。
賣醃魚的老板會留氣息，做醃魚的夥計同樣有，吃得多自然也能留味。
如果以一種氣味來給別人定罪，那警察就舒服多了，壞人恐怕都樂瘋了。
眾天師氣勢洶洶的來，稀裏糊塗的走，離開這邊都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刑降把坑繼續挖深了，既然這群天師很閑，就讓他們繼續去查好了。
等送走一群天師，戚伏立即把刑降拉進屋裏，和他說起昨晚的內幕。
戚伏非常肯定的說，“他昨天出去殺人了。”
“那個老頭的孫子真是你殺的？”刑降眨巴幾下眼睛。
“不是我。”戚伏強調一句，“他是他，我是我，我們不一樣。”
都說人從出生就有善惡兩麵，戚伏代表善良，另一個他就代表了惡意。
刑降相信戚伏說的，對他的解釋沒有疑問，對另一個倒是不怎麼相信。
刑降點一下戚伏的太陽穴問，“你沒和另一個你記憶共享？”
昨晚黑影明確說了要出去，刑降恢複好還等了會兒，他撐不住才睡著的。
戚伏點點頭，“我認為，他不想讓我知道的事，我就不會有記憶。”
“另一個你能控製你？”除了這個問題，刑降猜不到別的。
戚伏的眉頭緊蹙起來，如果真是這種狀態的話，他的處境會很困難。
另一個魂魄顯然不是主導體，一個人就算生而為惡，也會有善良的一麵。
黑影以前現身就殺人，從來不會和別人廢話，直到出現了刑降這個特例。
戚伏認為另一個魂魄是可以控製的，隻不過現在他很弱小，暫時沒有能力。
戚伏對刑降說，“我得繼續修煉，否則，永遠都是他來主導我。”
“我會幫你的。”刑降拉住戚伏的手說，“我喜歡你的陰氣。”
戚伏的內心世界震了一下，莫名有種心動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好，好的。”戚伏默默地抽回自己的手。
刑降沒有多想，拍一把戚伏的肩，出門找刑天熾報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