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是誰啊?”
“曹未未。你叫曹,未未。能想起了嗎?曹就是曹操的曹,未未是兩個未連起來,你的名字就是曹,未,未!”肖夏耐心地說。
“你縮短一點說,這麼長她聽不明白怎麼辦……”楊棟梁也很擔心曹未未。
“曹未未,益力菲公司,你是益力菲公司的員工。想起來了嗎?”肖夏說。
“益力菲?”
“我是肖秘書。”
“肖秘書?是不是經常去幫帥酷總裁買奶茶的那個人?”
“怎麼會這樣的?你現在頭還疼嗎?要不要再拍一次腦部的片子?唉!”肖夏看著很憂慮。
“這個不用擔心,片子都是最好的儀器拍出來的,一份就夠。”旁邊的一個醫生說。
“她這個樣子,治療起來會不會比較麻煩?”
“情況我們也都和上麵的領導打過招呼了,而且也開了好幾次討論會,光專家團就請了三撥了!”護士說。
“專家們認為多久會好?”
“他們還沒有說到這,隻是探討了她現在的身體情況,和應對她現在的精神狀況的一些方法方式,就告訴我們不要刺激到她,比如她不想看見的人不要出現在病房,還有來探望的人需要一一登記。”護士說。
“曹未未不想見到誰呢?我是不知道。益力菲這麼上進的一個女孩子,現在落到這樣的境地,我這個領導也有責任。”楊棟梁說。
“儀器?你們是不是還是想綁架我?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都是別人幹的,他們還打我,還打我媽媽……”曹未未說。
“聽說她失憶了!”有人說道。
“我們下午去看看她,肖秘書家裏很多事情,我們去替換她吧,曹未未心裏父母親已經在來的路上了。”章小喆說。
“曹未未平時好像有看網絡小說的習慣啊?綁架?高富帥?”薑禮浩也很擔心地說。
“說不定隻是她失去記憶後自動出現的一些不存在的事情。”陳佳說。
“是啊,唉!她才來益力菲沒有多長時間,就失憶了,以後誰還願意來咱們公司上班呢?”一個同事說。
“有我們就夠用了,我們都是以一敵十的,對不對?陳佳組長?”章小喆說。
“薑禮浩,你去看曹未未的時候幫我買一份探望病人的東西一同拿過去。”陳佳說。
“錢的具體數目呢?一束10元錢的花也是一份兒,1000元的營養品也算一份兒,你說這麼籠統的話,我隻能看自己心情了。”薑禮浩說。
“那你隨便選一個吧。”陳佳說。
那時,一家公司知道了曹未未失憶的事,就勸楊棟梁開除了她。
“我就是開除她,也需要一個正當理由,除非她現在自己提出辭職,落井下石的事,我幹不來。”
楊棟梁現在很討厭能這麼勸他的人。
半個月後。
“安靜些,曹女士。你這樣下去,不相信任何人的話,吃虧的還是你自己。你看看你現在,手腕已經腫成剛出鍋的麵包了。”
“我沒病,打什麼針啊?我要給我爸爸打電話,你們綁架我,你們想謀財害命啊!”
曹未未這時腦袋突然清醒了一下。
剛才喊“謀財害命”的時候,她好像想起來,她隻是一個公司裏剛剛入職沒有多久的普通職員,沒有其他身份。
也沒有好幾位數的存款,也沒有房沒有車。
“拜托你,告訴我究竟我得了什麼病?我不想住院。”
“我不是在一個銷售寵物用品的公司裏上班嗎?”
曹未未的聲音太小了,病房裏比較嘈雜,沒有人聽見。
好像是一種間歇性的失憶的表現。
“都已經住進來了,肯定是身體出現了問題,曹女士,你不要這麼激動,我們醫院裏現在很多護士都知道05號有一個女病人總是在發脾氣的事情,她們也都和我一樣,關心你,希望你能快一點出院。”護士長走了進來。
“護士長,我也沒有辦法了。”
“我來給她紮。”護士長說。
剛紮進去,曹未未就把針拔了出來。
“你以為你是護士長,我就會打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