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奇怪的東西?所以你是說鬼珠是一個比九頭蛇和屍魄更加奇怪的東西?”陳山耀追問道。“我想我應該說的很清楚了,它確實是一個比九頭蛇和屍魄更加奇怪的東西,因為我們一般人並不能看到它們,也不能摸到它們。”張名揚攤開手表示無奈,但是話鋒一轉“不過我們這些被屍蟲咬傷的人且陷入了生命流逝狀態的才會看到鬼珠這種東西”這個時候的我開始嚐試像以前私塾老師那樣引導我去背誦思考晦澀難懂的文言文時的方法去思考問題,首先揪出話題本身的詭異之處,那便是為什麼隻有被屍蟲咬傷(我覺得應該不需要去過多贅述被咬死的人,畢竟我們也不知道它們的感受)的人才能看到鬼珠,這個時候我又開始對張名揚表示懷疑。“所以說,其一你下來的目的是為了搜集鬼珠,其二你的目的應該是帶我們一起去探索鬼珠!”我這個時候以一種雖然很心虛但是卻仿佛有著充足證據的語氣審問他。“也許你說對了,情況確實如此,如果隻有我一個人,我絕對不可能以安然無恙的姿態把鬼珠給弄出來!”這個時候張名揚就好似被發現的日本間諜一樣,以好似陰謀得逞的態度說出剛才的話語。不過這個時候我們並沒有發現他有任何心虛的表現,反而非常的名正言順,似乎我們也非常理所應當的應該跟他下去似的。這個時候一向溫和,一向寡言的張子曦說“合著你把我們幾個騙下來,就是為了鬼珠這個東西是吧?又或者說根本就不存在生命流失這個概念,隻不過我們是中了一種特別的毒罷了。”但這個時候張名揚卻一本正經的跟我們說“那還真是生命流失的問題,被這個屍蟲咬傷的人,他的生命會陷入一種半生半死的狀態,大家的那個生命一直會流逝著。至於留到哪裏去我也不太清楚,但肯定說明的是你的生命轉移給了別人,應該是沒問題的。”“生命轉移給別人,你在這開玩笑吧你,就是蟲子還能把生命轉移給別人?”此時作為真正的無神論者,無產階級主義分子張漢陽發表了他的意見。“我想應該是的吧,因為我記得上一次我使用鬼珠之後,我確實是能把這個古墓裏麵的所有一切活的東西他們的生命全部都流給我了,如此以至於我能保留一個還相對是個人樣的樣子,否則我現在樣子我應該跟一個七八十歲的老頭差不多了,畢竟我已經中毒將近有十八九年了吧!”我當時心裏不由得一震,難道他把我們騙過來,就是為了使用鬼珠將我們的生命流逝掉嗎?我就是先把這個棘手的問題拋給了他,想看他怎麼解決掉,隻見他幹脆不繼續跟我們折騰了。那捆住了雙手就壓實在牆壁上,然後雙腿就這麼一放。就以一個盤坐的形式,盤坐在牆角,盤坐在這麼一個離奇古墓的一角。“行,行行行,既然你們這樣懷疑我,我也不跟你們爭論什麼,啊一切就當你們怎麼想就是什麼了。我也不想多說什麼,但是如果我真是那樣的人,我會先把你們全部都給殺掉再說,如果你們是一個邏輯鏈非常縝密的人,你會發現似乎這下麵要經曆的某種東西,需要的並不是活人,而是真正的死人。那麼就此推論,其實這個屍蟲也許不是一種生命體驗的東西,它可能是一種容器,也有可能是一種紐帶罷了!因為我那一次下地使用鬼珠的時候,下麵除了我根本就沒有活人,我隻是將那些以我們眼中死去狀態的生命體當做生命流逝的對象來使用罷了”這個時候我們四個人心中都大吃一驚,尤其是陳山耀這樣的人。原本他已經對剛才張名揚所說的一字一句都產生了極大的懷疑、反思乃是開始推敲。所以說我見他一言不發也覺得奇怪,可能是他大腦確實運作不過來吧。(就好比當代人使用的老式電腦一樣,有時候冒出大量的黑煙)這個時候我想他應該是大腦靈光一閃然後發現了什麼問題,接著就立即脫離開這樣一個沉寂的狀態中去,然後好似科學家發現了什麼舉世矚目的物理定律般歇斯底裏道“張名揚,一路過來我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照你剛才的話說,使用鬼珠可以把生命轉移到自己的身上來,你又說道十八年前的事情,說明其一你知道一種能延緩生命流逝的這個問題而並非你口中的解決不掉,其二我現在保守估計你的歲數已經超過了40歲!所以我推斷持續性使用鬼珠會使得一個人達到長生的效果,所以這個古墓設計出來或者被後來者改造出來的目的,就是把這樣一個古墓視為一個容器,要麼通過在江湖散播各種各樣的謠言和傳聞吸引那些盜墓賊或者方士過去,要麼就是在那些會發動大規模戰爭的地方臨時修葺這樣一個葬送來者的被我們視為古墓的實則為一個“吞噬屍體的容器”的這麼一個東西。然後那個人通過種種機關運作,利用這裏麵你所說的鬼珠,將那些被屍蟲弄死的生命體的屍體或者屍蟲搬運下來並被特殊標記的特定屍體的原初生命給轉化掉,形成自己的生命,從而達到一種極其詭異的長生狀態!”這個時候張名揚的眼神凝視著眼前這個他可能一直看不起的滑稽的腦回路清奇的怪才,因為那個時候他突然對這樣一個人無比的敬佩“無比清晰的邏輯,雖然我猜你一定帶有猜測的成分,不過你的意思確實是對的,除了你猜錯了我的年齡,如今的我確實已經有70歲了,不過使用了鬼珠以後,我的生命流逝現象得到了緩解,甚至我能達到我不可能擁有的年輕時代的樣貌”此時此刻,我是真的覺得這個哥們有點玄乎,我心裏一橫,這家夥要是騙我們咋辦,他要是一個活了2000年的老僵屍該怎麼處理?不過這個老僵屍貌似與人類世界確實有很久沒有聯係了,所以我們嚐試讓他證明自己不是活了幾千年的人的方法都一一失敗了,不過好的是他給我們遞來一張合照,合照上麵標記的日期是1925年的時候,照片上有兩個人,其中一個人40多歲不過胡茬已經全都剃掉了,身旁的人年齡更大一下,不過眼裏充滿了幾分狡猾,一看便是遊離於民國政治的大人物,不過我看那模糊不清的合影的橫幅好似有這麼幾個字“奉天城商會第x次會議”。張漢陽似乎識人,問道張名揚“你應該就是左邊的那個相對來說年輕的人,因為你旁邊坐的是奉係軍閥的首腦張作霖!”張名揚默然,表示無聲的同意,然後又像之前下墓中的傲嬌語氣一樣“想當年我可是奉天城商會裏話語權最大的那個,不然你以為,怎麼說我也是張家的掌門人啊!”(說真的要是放到現在,像張名揚這樣的人我想,要是能真出現在這樣的照片上說明他真的是一個會p圖的人,而且還是那種沒啥本事反而心卻很大的那種)這個時候我心頭一顫,我的媽,這這這人也姓張,索性來說不就是我直係親屬嗎?這個時候我又聽說他是大掌門,就不由自主的想起家父曾幾何時和我說的“你得記住,我們老張家以前可是鼎盛過的,畢竟有那位祖宗的存在。”不過我想了想,眼前的這個老頑童你叫他祖宗我倒覺得不太合適也不太真,畢竟這些江湖術士完全可以隨便找一張照片來滿嘴跑火車,對不對,不過此時此刻我們對於這個張名揚的妖道身份給徹底排除掉了,所以內心也是相對平和些的,不過從我的角度考慮,究其本質,把這樣一個術士的吹牛經曆當成笑話其實也是無可厚非的,哈哈哈!“所以說你們可以給我鬆綁了嗎?晚輩們。”(可能是我一路寫過來並不在乎張名揚的心裏感受,寫了兩章他一直被捆綁的劇情,所以我也於心不忍,覺得該給這個老頑童除去這樣一個枷鎖)這個時候張子熙又成了那個言行一致的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