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嬌,今日怎總做些呆狀,若要讓媽媽瞧去,恐怕你這嬌弱的身子也少不了一頓皮鞭之苦了!”
麵容豔麗宛若一朵盛開的桃花,姿態輕挑,美豔又不失風流。
慕容嬌聞言一怔,卻又了然。
前些日子,病才漸愈,若此時再來些外傷,這具柔弱的身子怕是要不行了。
她曉得媽媽的厲害,但若非要強迫於她,硬著頭皮也是要拚一拚的,想著,不禁抿起唇來。
秋月眯了眯眼,細細打量著眼前的美人。
眉若遠山,不描則黛,杏眼微睜 ,有流光輾轉。
顧盼之間,自有一種動人的靈動感。
許是大病初愈,膚色較以往都要更白幾分,連帶著身子都要贏弱幾分。
行動間自有股弱柳扶風的美感,再配著一身月白色的流行衣裙。
纖細的腰間係著一抹淡藍色的流蘇,頭上點綴著珠寶作陪。
真真兒一個絕世美人,天下第一,也不足為過了。
正感歎著,見她一動不動地抿唇低頭,心下可惜:好好的一個美人,怎總做些呆狀。
看似謫仙人模樣,卻又呆呆愣愣,隻是這副皮囊…
心中想著,想法也忍不住活絡了起來。
“前些日,來了些貴客,妹妹如今病愈,少不了也要陪酒作樂一番了。”
她嬌笑著,且站起身來,留下一句話,便移步去了。
慕容嬌心下微驚,轉而悲憤,難道…自己真的要這般嗎?
她正傷心著,卻又無他法子。
話說起來,你可能不信,她是穿越而來的。
巧又與這具身子的主人同名,大約在一個多月以前……
這具身子的原主人因為不想迎客,被這花樓的媽媽教訓了一頓。
結果躺了一個多月的床,最後沒挺住,去了。
逢巧,她又正好來了。
嗬,她這李代桃僵卻成了正主,想著,心下又多了幾分煩惱。
“姑娘才病好,不可久坐,需要多休息些才是。”
巧兒邊收拾著桌上的茶水,邊勸說著。
看著她出神的模樣,且眉輕皺著,巧兒歎了口氣,花樓的姑娘若無一技傍身,能清白到哪裏去?
偏偏這位姑娘一無過人本領,但模樣身段卻是頂好的。
巧兒想起這幾日姑娘的好心,心下也不禁多了幾分疼惜,又想到冷媽媽的話,她是再心疼卻也說了出來。
“冷媽媽吩咐了,明日叫姑娘去接客,故特意囑托我,讓姑娘早些歇息”
話落,便見慕容嬌驚地站了起來,一副搖搖欲墜的模樣。
巧兒連忙扶著姑娘,心疼地安慰著說“總要來的,總要來的…”
天黑了,巧兒伺候姑娘睡下後便退了。慕容嬌亦忍不住失聲哭了起來。
怕被門外的巧兒聽見,哭聲隻是小小的,像貓兒發出弱的叫聲般。
自那次抗拒之後,冷媽媽便讓巧兒每日陪著她,照看她,監視她。
即使到了夜晚這屋外也輪班換人,甚至怕她出現自殺,自殘的行為幾乎把她給軟禁了。
即使病愈,她也像個金絲雀般沒有自由。
一抽一咽地哭,聲音細細小小的,在這寂寞的黑夜裏,顯得是那麼無助,那麼脆弱。
她能做什麼呢?事情已經這樣了,逃不掉的隻能選擇麵對。
剛開始哭的時候巧兒便察覺了,本想勸姑娘早些休息。
可後來聽見那再也止不住的哭聲時,巧兒歎了口氣,歇息了心思。
頭一次寫小說,不知道好不好看,湊和著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