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後,張君然接到了張凱(張特助)的電話,“我是張凱。路總給我的您的電話,這不是重點了,那個念然的父親 去世了。”張君然感覺自己的耳朵像聽錯了一般。前幾天見,還能說話,雖然是躺著,,但怎麼會。
張特助說完後一直聽不到對方的回應,就特意提高嗓門道“喂,在聽嗎。要不要一起去吊唁。”
張君然也收起自己的思緒道“嗯,要,怎麼這麼突然。”
“嗯,你發一下位置吧,我去接你。路總臨時有事不過去了,讓我代勞。”
張君然忙點頭道“嗯,好。我發你。這個手機號是微信號吧。微信我加你。”
張凱回複道“嗯。是。”
二十分鍾後,張凱到了張君然家的樓下。張君然一身黑色的西服。然後上了張凱的車。
一路上,張凱看得出張君然的不安,寬慰道“他也躺了十五年不止了,這樣也算是解脫了。”
張君然神情恍惚的說“嗯。念然怎麼樣。”
張凱聽的出張君然的意思,回答說“她昨天夜裏回去的,此刻應該是心情低落的吧。一早就火化了,今天中午前下葬。”
張君然後知後覺的道“嗯。我也不知道這些禮節什麼的。”
張凱安撫道“嗯,沒事,有我在。我之前處理過。別太擔心了。念然此刻除了傷心外,,也沒有其他的。還有就是她弟,估計不能來送他爸最後一程了。”
張君然無奈的說“嗯,她弟是什麼情況,你知道嗎。”
張凱思考片刻道“唉,這個弟啊,早幾年我們見過,是個典型的扶不起的阿鬥。高中沒上完,就出來混社會了。開始是做酒保,能掙不少錢。也肯吃苦,後來不知道怎麼的,認識了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就學壞了,跟著他們不是偷,就是搶,還打人。這次也是打人進去的。把人家打成了二級傷殘,估計得關幾年了。”
君然依舊神情凝重地追問道“哦怎麼這麼嚴重?家人也不管管嗎。”
張凱看著前方的路,沒有一刻停頓的回答道“管,管得了嗎。身材魁梧,又189的個頭,當姐的怎麼不管,管不了,再說了,有時候根本找不到人,都不知道他在哪,怎麼管,他媽就更不用說了,在老家,平時電話也不少打,錢有時候能給點,有時候直接好幾個月不見人。唉。”說到這,張凱搖搖頭。繼續說“據說為此念然和媽媽吵過很多次。”
張君然搖搖頭道“嗯。。唉。”
說話的空,就到了村子。
一進村,就看到了人來人往,比上次來的時候,好像人多了一些。在張君然的引導下,很快就到念然的家。
家門口,還有院子裏貼了很多吊唁的東西。念然陪在靈堂前。寧媽媽也哭得死去活來的。是啊。人在的時候,雖然不能動,但現在人沒有,這個家可就散了。。。。
念然見張凱張君然來了,就起身相迎。然後走到他們兩個身邊說道“你們怎麼來了。”
張凱解釋道“這是路總的意思,這錢你收著。安心的在家處理後事吧”。
張君然也學著張凱那般從自己的衣服裏拿出了一疊錢,說道“有什麼需要,隨時給我打電話。”
念然點點頭。接過錢。村裏的同鄉的人,也引導他們兩個到後麵坐。張凱見多了這種,就對念然說道“我們到後麵看看。“
念然點點頭。眼淚不止的流下來。
張凱和張君然同同鄉的人坐了會兒,然後就回市裏了。
再次見到寧念然是一個月後的事兒了。
張君然剛下班,走出辦公樓,就看到了念然,這次念然穿著普通。沒有豔麗妝容。
張君然上前說道“你回來了啊。”
念然微笑著說“嗯。回來了,上次很感謝你。這錢你拿回去。人到了就可以了。”
張君然拂拂額頭道“沒事,你留著用就行”
念然依舊淡淡地堅持道“嗯。我不給你客氣,你先收著吧。等我需要的時候再找你借。”
張君然也不知道怎麼安慰她,停頓了幾秒問道“嗯。那你接下來什麼打算。”
“沒什麼打算,繼續上班。家裏現在也沒有什麼事兒了。我還能怎麼。”
張君然被念然這樣一說,有些不好意思的回問道“嗯。那阿姨怎麼樣。”
念然此刻神情凝重起來,淡淡地道“她,她應該會傷心一段時間吧,不過這個情況,早晚的事兒。她應該有這個思想準備的。”
張君然點點頭說“嗯,那我們一起吃個飯吧。”
念然搖搖頭說“哦,那就不必了。你好好的。我就很開心了。我和你的情況差太多了。雖然現在看,沒有什麼壓力了,但我的經曆你們家人接受不了的。”
張君然搖搖頭說“嗯,我知道,我們現在聊這個不合適。等以後吧。如果接下來沒其它安排,就陪我一起吃個飯吧。我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