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的天雖說立秋,但太陽的毒辣依然不減,蟬有聲無力的叫著。
秦澤近感覺自己要瘋了,晚上總會做一些奇奇怪怪的夢,夢見自己穿越古代,給了乞丐一塊餅,乞丐直接成了皇帝,夢見自己去了三國,可以給孔明無限的現代武器,諸如此類的夢,連續做了幾個晚上,即使天天做夢也不止於此,可夢裏真實的觸感難以言表,仿佛親身經曆的一般。
“你咋了哥們?看你最近上課魂不守舍的,失戀了?”說話的人是秦澤的高中同學,也是他的死黨趙思磊。
“嗨,別提了,自從開學到現在,天天晚上亂做夢,亂七八糟的,夢見什麼都有,關鍵還真實的不行。”
“哥們,不是我說,你這做夢做成這樣說不好是病啊,不行去醫院掛個精神科看看吧,天天上課就睡,放學了都叫不醒,要出事情的。”
聽了好兄弟的建議,秦澤也覺得自己應該去看看了,別是精神出問題了,就現在學業繁忙的樣子,自己這樣肯定不行。便決定放學之後去醫院掛個精神科看看。
高三的學生放學無疑是最晚的,一直到晚上九點多,才上完一天的課,秦澤暈了一天,終於盼到放學,正當他一遍想著,醫院應該還有醫生吧,一邊往校門外走出去的時候,正出校門不過五十米的距離,迎麵撞上一個白人男性。
“你是秦澤嗎?”
“是,怎麼了?”
“麻煩你跟我走一趟吧,有點重要的事情想跟你說一下。”
“不是大哥,我憑什麼跟你走啊?我看著像小學生嗎?你讓我走我就走?”
“嗯?”
白人明顯沒想到秦澤會這麼說,明顯的愣住了。
“不是哥們,你穿一身的黑西裝,晚上這麼晚了還戴個墨鏡,還張口就讓我跟你走,很難不懷疑你是不是給我賣了嘎腰子的啊。”
“既然如此,那得罪了”
話音未落,就見秦澤突然倒了下去,不省人事,白人明顯知道秦澤會這樣,提前伸手接住了他,輕輕一抗,便帶著他上了旁邊一輛黑色商務車上。
車上駕駛位坐著和白人同樣打扮的人,問道:“怎麼給人打暈了?上頭不是說要好好拉攏麼?你給人打暈了還怎麼拉攏?”
“嗨,我看他也就是個高中生,還不知道自己有什麼能力,廢話半天也不願意過來,隻能這麼搞過來了,反正能力估計也沒多強,不然也不至於門開了這麼多天才被發現,先這麼帶回去,等回去了再拉攏也不遲。”
駕駛位上的男人明顯早已習慣男人不著調的樣子,輕聲歎了一口氣,發動車子,駛離了這裏,汽車駛入茫茫夜色,誰也沒有注意到這裏發生了什麼,也不會知道,一個高中生就這麼被兩個陌生人帶離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