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鈴音看著滿地的‘躺屍’,即使再不情願,也隻能‘叫’醒人。
想到跡部景吾那性格,柳鈴音不禁一陣頭疼,平時都能經常對著她說她是不華麗的女人了。
讓他沒有防備的中了藥,不華麗的被藥暈在地上,而形象全毀的罪魁禍首,他能輕易原諒她才怪。
不過仔細想想,她也不是故意的嘛!
大不了,大不了…她就來個三十六計的最上計。
怎麼說在所有‘躺屍’裏,跡部景吾也是跟她最熟的,既然不能讓他一直躺著,還是先讓他第一個醒過來吧!
讓樺地將跡部景吾扶起來坐好。
拿著一小瓶藥膏出來後,柳鈴音先用右手將自己的鼻子捏住,再用左手拿著的藥膏瓶口對準跡部景吾的鼻子,拇指在藥膏瓶的蓋子上一彈。
蓋子掀開的一瞬間,一股難以言喻的惡臭順著跡部景吾的鼻子,直衝他的天靈蓋……
“嘔!”
從懂事起就沒流過淚的跡部景吾,居然被熏的邊犯惡心,邊控製不住眼淚從眼眶中流了下來。
清醒後的跡部景吾感受到自己的身體情況後,臉上的神情飛快變幻,以柳鈴音的的猜測那約莫就是青一陣白一陣。
“柳…鈴…音…”
額,聽到那咬牙切齒的三個字,還有那額頭上那明顯蹦起的青筋,柳鈴音拿著藥膏的手鬼魅似的,‘嗖——’的迅速收了回去,就怕再晚點,會被怒氣上湧的跡部景吾給遷怒了。
趕緊將藥膏的蓋子蓋上。在柳鈴音剛想起身馬上溜之大吉,可惜身體剛一動就被跡部景吾製止,他一伸手直接扯著柳鈴音的胳膊,斜睨過來的眼神裏充滿著無聲的威脅。
身體素質極好的跡部景吾,從地上站了起來,手卻還是死死地抓著柳鈴音的手臂。
柳鈴音努力維持鎮定狀,小心翼翼的說道:“那個跡…跡部啊!你既然已經醒了,也就沒什麼事了,我可以走了嗎?”
“不可以。”跡部景吾語氣一點起伏也沒有的平靜回答。
如同暴雨來臨前的寧靜,讓柳鈴音聽著後脖頸的寒毛直豎。
“那不是還有人沒醒嘛!我去把他們藥醒一下。”
“kabaji!”跡部景吾打了個響指。
“usu!”樺地瞬間明白跡部的意思,來到柳鈴音的身邊,伸手讓柳鈴音將藥膏遞給他。
柳鈴音看著伸到她眼前的打手,隻能將藥膏遞出去給他。
張了張嘴,還沒來得及說什麼,跡部景吾就說道:
“接下來,你就和我呆在一起,順便解釋一下,為什麼…我…們…也被…藥…倒…了。”
後麵的話,一字一頓的,聽著柳鈴音心驚膽戰的。
心虛的柳鈴音瞬間從心了,趕緊使勁的訕笑,語無倫次的說道:“那個你聽我狡…解釋,真的不能怪我啊!那個藥我還沒用過呢!我也不知道藥效這麼好啊!這海風一吹,空氣流通,大家都需要呼吸嘛!所以,就嘿嘿嘿!”
跡部景吾邊說,邊眯了眯眼睛,優雅又磁性的嗓音裏滿滿的危險:“那為什麼樺地會沒事呢?”
“那個藥粉裝在網球裏,我怕如果漏出來,被樺地聞到了,那不就完球了嘛!就讓他先吃了藥預防了。”柳鈴音小心的偷瞄了眼跡部那
“嗯哼!那你為什麼不讓我們也預防一下呢?啊嗯!”
“那個,我說我忘了,您大爺能不能原諒小的這回啊!”柳鈴音努力讓自己的杏眼充滿真誠,可憐巴巴的樣子,力求讓跡部景吾心軟。
她總不能說,預防的藥不多,她舍不得拿出來吧!
她做的藥粉,藥劑裏,真的是迷藥、毒藥多過於解藥,所以能少用點就少用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