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文離開後,傅詩虞坐在沙發上:“好了,你快點工作吧,管這麼大一個公司肯定有很多事要做。”
“我就在這裏陪著你。”
“好,要是你無聊了那邊有水果和書。”
季宴禮在處理文件,傅詩虞托著臉看著他。
這個角度剛好可以看到季宴禮優越的臉部線條和清晰的下頜線,更重要是現在他身上散發出一種莫名的吸引力,果然工作時的男人最帥了。
坐的有些累了,傅詩虞站起來朝著那邊的書架走去,遠遠的她看到那邊有個佛像,加快腳步走了過去想要看的清楚一些。
走近了佛像的樣子越來越清晰了。
這個佛像前麵還供奉著小小的香火,突然之間她就想起來安陽之前說過的話,她受傷時候季宴禮為她拜過佛。
現在又將這樣一尊佛像擺在這裏,應該和那個時候發生的事脫不了關係,他應該許下了什麼諾言。
心裏劃過一抹暖流,她的心軟了軟。
她不是一個會輕易被感動的人,但是季宴禮他的行為怎麼能不讓她感動?世界上能有幾個人能如此真心。
傅詩虞的指尖劃過書架,隨便挑了一本關於經營的書回到沙發看了起來。
天色不知不覺的暗了下來,傅詩虞的眼皮也有些抬不起來,看著看著不自覺的腦袋一歪睡了過去。
季宴禮的目光看到了睡過去的傅詩虞,他起身拿了一條小毛毯給傅詩虞蓋在了身上。
剛給傅詩虞蓋在身上,傅詩虞就感受到了,眼睛猛的睜開一臉防備的樣子,看到是季宴禮之後渾身的緊繃瞬間鬆了下去,眼皮也慵懶的耷拉著。
季宴禮看著轉變的傅詩虞,這個小女人的警惕在看到是他以後就瞬間消失了,這是對他的信任,對傅詩虞的關愛又多了一分。
但是她到底在歐國那邊經曆過什麼?會讓她在睡醒的瞬間就如此警惕。她的生活一定是不簡單的。
還是那句話,等到她自己想告訴他的時候就會自己說的。他不想多問給她一些多餘的壓力,每個人都應該有屬於自己的一些秘密。
傅詩虞帶著鼻音的聲音響起:“我怎麼睡著了?”
聽著傅詩虞軟糯糯的聲音季宴禮也不自覺放輕了自己的聲音:“天已經黑了。”
揉了揉眼睛:“那你工作忙完了嗎?”
“忙完了。”
“送你回家。”
說著就一把抱起來了傅詩虞,傅詩虞驚呼一聲。
“我自己可以走的。”
季宴禮隻是抱著傅詩虞往外走。
傅詩虞的身上還蓋著剛才季宴禮拿過來的小毛毯,八月底的夜晚已經有些涼了。季宴禮怕剛睡醒的傅詩虞出去會冷所以就帶上了這條小毛毯。
傅詩虞見季宴禮沒有理會自己,索性也就將頭埋在了他的懷了,享受著不需要自己走路的美好時刻。
她的頭就靠在季宴禮的胸膛處可以清楚的聽到季宴禮有力的心跳聲。
車開出地下車庫,淅淅瀝瀝的雨打在了車上,外麵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下起了雨,讓原本有些涼的夜晚此刻更加涼了。
窩在副駕駛上透過車窗傅詩虞看著外麵的景象,雨打在車窗上讓這些景象變的模糊不清,倒是有了一種朦朧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