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市首高聳的牢牆內,一位雙眼滄桑黯淡的犯人,望著緊緊關著的大鐵門。
“吱啊——”
一雙緊致的黑色皮鞋輕踢開了鐵門。
“你來了。”身穿牢衣的田鮑背態佝僂著,不甘的張口。
“是啊,可不是你求來的嗎?”蘇煜漫不經心的坐在他對麵,眼神示意讓他來有什麼目的?反正後麵的事情該做的他都會做,而且快準狠。
“你現在看到我這個樣子,是不是很得意啊。”
“如果你想說得隻有這些,恕不奉陪。”蘇煜起身打算要走。
“等等,我想求你!求你放過那個孩子!”田鮑眼神如螻蟻般懇切盯著他。
蘇煜猛得上前隔著鐵欄揪住他的衣領,吼道:
“笑死,我放過你的孩子!?那當初你放過了我的孩子嗎!?你們放過了章凝凝了嗎!?”
門外的獄警聽到裏麵情況激烈,趕緊上前控製住了蘇煜。為防止發生意外強製探視時間結束。
蘇煜踏出鐵門的最後一步,輕飄飄來了一句:
“放心,我會看在昔日情分上,幫你好好照看他的~。”他說完轉頭就大笑走了。
隻留下那罪無可恕的人抱頭痛哭,連在場的獄警都有幾分動容,可早知現在,何必當初呢。
可他哭的或許不是曾經犯下的罪孽,而是為什麼自己棋差一招,最後下場悲涼。
回到高級轎車上的蘇煜想起了她,痛苦掩麵。
司機小趙安慰道:“老板,等待他的隻有死期,望你早日釋懷。”
“我沒事,你好好開車吧。”他垂下眼眸,一滴淚水倏然滴落。
蘇煜到達公司辦公室後,秘書端來一杯濃茶,請教:“剛剛精神病院那邊打來電話,說是陳琳女士因自殘行為活不了多久了,我們應該把她埋在哪?”
“就埋在她爸媽墓前吧,她不是最想逃離原生家庭嗎,過去幾年逃離夠久了,該回去看看了。”
“是。”
“對了,他們那個孩子怎麼樣?”蘇煜冷聲問著。
“田海量因為打架鬥毆,導致左眼失明,右腿也斷了,留下了案底,估計後半輩子生存艱難。”
“把這份資料直接寄給他當地公安局,告訴他們,小孩有超雄綜合征,他們知道怎麼做。”
“是。”秘書退去。
凝凝,你看到了嗎?傷害我們的人,我都讓他們受到了應有懲罰了。你願意進入我的夢裏,陪陪我嗎?願意嗎?
十年後。
“富蘇煜先生將於明日蒞臨凝凝慈善機構,進行現場演說…”
“據可靠消息報道,全國首富蘇煜先生沒有子女,此番作為難道是打算領養一個孩子嗎?”
……
豪華標間裏,一位年過四十的男人躺在沙發回憶往昔。雖然他正值壯年,可已滿頭白發,歲月也隻是給他眼角添了些許細紋,依舊不擋他的俊美的輪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