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師兄,這隻角馬可不簡單!這隻角馬是韓公子的坐騎,而且韓公子對那角馬甚是喜愛,還給他取名叫皮皮。”劉康急忙開口說道。
“什麼?你們說這角馬是那人的坐騎?”陳一仙有點驚詫的說道。
“等等,你們三人叫那韓立名為公子,難道你們三人已經……”
“沒錯!我們三人已經追隨韓公子了!況且沒有韓公子的幫助,我等三人也不會這麼快就達到聖胎境。”劉康、林末、秦勝三人在說出這一番話時那是一臉自豪。
陳一仙看著三人那對項閻崇拜的樣子,再看向那近幾天來一直被打的角馬,隻見那角馬一臉的萎靡不振,雖然剛才被喂了幾顆療傷寶藥。
但還是可以看出那角馬身上有還未幹涸的血跡,以及一些開裂的傷口。這療傷寶藥雖然效果神奇,可也沒有這麼快就將皮皮的傷勢治好。
就在這時,隻見一道金光從試煉之塔裏麵噴湧而出,一道人影也伴隨著這道金光從裏麵出來。
隻見一名氣度不凡,高大威猛的少年從試煉之塔的金光裏麵走出,在金光的襯托之下他宛如一名從天而降的少年仙人。
那立體冷酷的臉,以及那雙燦燦生輝的眼睛,眾人與之對視不由感到自慚形穢。
剛出來的項閻氣勢太強了,一股唯我獨尊的氣勢不由得散發而出,這是項閻為了維持他韓立的人設,故意散發出來的,眾人不由得紛紛低下了頭顱。
皮皮、劉康、秦勝、林末三人一馬耳中傳來項閻的聲音,“不要向其他人透露我的外貌,現在我會一直用這副相貌麵對世人。”
劉康、秦勝、林末三人雖然感到疑惑,但是他們卻不會過問項閻,他們三人是項閻的追隨者,他們可沒有權利過問主人的決定。
就在眾人還在感歎項閻的強大與神勇時,隻見一隻角馬屁顛屁顛的飛向項閻,皮皮徑直飛到了項閻麵前,皮皮的那張馬臉上全是委屈,皮皮就像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孩找到了可以訴苦的大人一樣,皮皮一走到項閻麵前就將他受到的傷害與委屈通通告訴了項閻。
項閻看到皮皮身上滿身的傷疤,以及皮皮所說的事情,臉色瞬間就開始陰沉下來,他對著秦勝三人說道:“這事可是與皮皮所說的是否一致?”
項閻雖然用的是疑問語氣,但是他那充滿寒意的話語讓劉康三人感到一陣惶恐。
他們三人連忙趕緊說道:“公子,我們三人出試煉之塔時,皮皮就已經被那柳世子擒拿住了,我等三人沒有實力與那柳世子對抗,但是我們也勸阻了柳世子,我們告知了柳世子皮皮是主人的坐騎,但是柳世子沒有理會我們。”
“我等三人自知實力低微,隻能等公子出來之後處理。還請公子處罰!”
項閻抬眼望去,隻見此時柳浩然已經開始變得驚慌失措,柳浩然的侍衛剛傳音告知他,這些侍衛看不清項閻的實力,在項閻剛才散發的氣息裏麵,他們這些侍衛奴仆感到了濃烈的威脅,隻怕項閻的實力非常恐怖。
“你叫柳浩然是吧,是不是仗著自己有著四名聖胎圓滿的侍衛奴仆就可以為所欲為!連我韓立的坐騎也敢打!”項閻平靜的開口說道。
柳浩然聽到項閻問責,他的侍衛連忙開口說道:“韓公子,我家世子不知這匹角馬是公子的坐騎,希望公子可以寬宏大量放過我家世子一馬,我家世子願意賠償公子。”
柳浩然的另一名侍衛也開口道,“韓公子,我家世子也是無意冒犯了韓公子,實在是無意之舉啊!”
項閻聽到柳浩然的兩名侍衛所說,臉上的表情沒有半分變化,他淡然開口說道,“既然你折辱了皮皮十五日,那我就隨意出一掌,你們如果可以接住,我就饒你們不死!”
圍觀的眾人聽到項閻所說,瞬間就沸騰起來,柳浩然可是天武侯的小兒子,這位名叫韓立的少年這麼不給天武侯麵子。真是霸道至極啊!
柳浩然聽到項閻所說,立馬感到了非常的憤怒,這個人這麼瞧不起他,竟然因為一隻角馬而想殺了他。他咬牙切齒的說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