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陣法不是很擅長,”單敏摸著係統貓柔軟的毛,有些頭疼,她雖學過陣法,奈何實在沒天賦,“之前困住那個係統的陣法,是我師父留給我的,我套了一些術法在裏麵。”
“我剛學了一些,也不知道能不能幫上忙,不如你跟我說說該怎麼做?”宗歲珩給她倒了一杯花茶,頓時,房間內茶香四溢。
“謝謝,具體需要用到的陣法我都寫在這裏了,你幫我試試看怎麼改良。”
係統貓很不滿地從單敏懷裏鑽出來,給了宗歲珩一通貓貓拳:“臭小子,你才學了幾天陣法,就飄成這樣,以為自己能看懂了?”
單敏攔住貓貓拳,不讓它去打擾看入迷了的人。
“好了,你別去生他的氣,要不要吃點東西?”單敏拿著宗歲珩準備的肉幹,放在係統貓麵前,看它嗷嗚嗷嗚地吃起來,忍不住摸了一把它的腦袋。“我等會兒出個門,你等他回神了告訴他。”
魏府內,白幡隨風飄動,獵獵作響。
蕭殤輕手輕腳地把披風一角裹得更緊一些,免得驚醒剛剛哭著哭著睡過去的魏凝兒。
腳步聲由遠及近。
“我來給她上炷香。”魏凝兒解釋,看到魏凝兒緊閉的雙眼,馬上壓低聲音。
蕭殤點了點頭,讓她自便。
點香,鞠躬,插香。
“哈哈哈,想不到啊想不到,她居然死了?她怎麼能死了呢?”一道粗啞的聲音從大樹上傳來。
隻是光禿禿的枝丫上,正坐著一個頭戴鬥笠披著蓑衣的人,提著酒壺,往嘴裏灌了一口。
單敏揚手便射出兩枚茭杯,來人往後一仰,輕鬆躲過,隨後跳下樹來,用鐵扇擋住了單敏的突襲。
“什麼事啊,怎麼那麼吵?”魏凝兒被這動靜吵醒,揉了揉眼睛,扒開擋在她前麵的蕭殤,衝著來人打招呼。
蕭殤聞言,低頭看了看好奇地圍觀他們打架甚至想衝出去的魏凝兒,再次把她攔在身後:“別過去,危險!”
在他們說話期間,單敏已經跟來人過了數十招,越打越覺得棘手,這人好生狡猾,雖然招式什麼的也隻是稀鬆平常,倒是那身法靈活得像隻猴兒,於是低頭喂了個假招,在來人鐵扇直取自己麵門的時候格擋開,一把挑飛他的鬥笠。
“夢先生,怎麼是你?”“果然是你!”魏凝兒和蕭殤的話同時響起。
來人聞言一笑,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單敏卻趁他分神之際,一腳把他踹飛出去,撞倒了好幾幡旗子。單敏下腳並不留情,讓他氣血翻湧地吐了一口血,剛想爬起來,蕭殤的劍已經搭在了他的脖子上。他幹脆也不掙紮了,就勢躺下,略帶嘲諷地說:“趁人之危可不是什麼好習慣。世子,在下記得教你武藝的時候可沒教你這些。”
蕭殤沒說話,但是手裏的劍也未曾鬆懈一分。在外麵的王府侍衛衝進來,一個個把來敵圍住。
“手下敗將,也就一張嘴還硬著!”單敏不屑地捏了捏拳頭。打你就打你了,還用得著挑日子嗎?
魏凝兒被眼前的場景弄得一頭霧水,看向蕭殤:“這是怎麼回事?”
單敏側頭看蕭殤:“你沒跟她說?”來這麼久了,不會什麼都沒說吧?
蕭殤讓魏凝兒往後退一點,向她解釋:“待會兒我再跟你解釋,你先離他遠點,他可不是什麼好人,洛都如今這番田地,也有他的功勞。蕭安,你去找個什麼東西過來綁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