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男人到最後竟吃了藥,就趴在床上呼呼大睡,沒有碰過他一根汗毛。
“不是這玩意,真是個木頭啊,送到嘴邊的天鵝肉都不吃啊!”
陸餘卻是勾起唇角,微微一笑,反正明天記者衝進來拍照時,那可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的。
隻要一夜情緋聞鬧起,那就是他的主場,小小男主直接拿捏。
他倆就這樣同床共枕了一個晚上。
直到第二天,陽光被撕成條狀,從窗簾的縫裏擠進去,落在沈瀾的臉上,修長的指尖顫動,溫暖中喚醒一雙深邃疲憊的雙眸。
陸餘老覺得有個炙熱的視線在掃射自己的全身,不用想都知道是那個老男人藥效過已經醒了,正在打量他呢。
那個眼神停留在那紅潤的唇瓣,用手指輕輕的劃過柔軟的觸感,令人瞬間上頭竟有種想吻上去的衝動。
他極力壓製住自己的性欲,退回位子上側睡過另外一邊。
(呦,係統這狗男人是真慢熱呀,係統快醒醒要幹活了!)
突然,砰的一聲,門被震飛了數米遠,一堆人湧進了這個狹小的房間,攝像機的閃光燈不停的閃爍著。
這一切都在陸餘的預料之中,他裝作受驚的樣子,抱住了身旁的沈瀾,沈瀾則是一聲怒吼道:“誰給你們的權利進我的房間!看清楚我是誰!滾出去!”
可這些狗仔卻是絲毫不怕沈瀾的震懾,拍完後便自顧自的走出去,很快便讓原來人山人海的房間變為空蕩蕩的,隻回蕩著一陣陣的抽咽聲。
(昨天那一款你不吃,我就不信今天這款你還不吃)
“我明白的先生,今天的事和先生無關,是我自己酒後亂性,我不會說出去的,求先生不要吃掉我。”
“我也是頭一回聽說雪豹怕狼的,不過你先別哭,我說明我既不是渣男,也不是流氓。”
“就算我倆昨晚沒發生啥,但現在由於我的原因造成你極大可能身敗名裂,所以我會對你負責的,我自然會對外公開,我娶你回家的消息。”
“不用先生,真的不用。”
“我說對你負責就對你負責,再拒絕我就吃掉你!”
“好…好吧。”
說著,他拿出一件上麵滿是嘔吐物的外套,唇角也勾起一抹笑容。
“在我解決我們這件事之前,我們得先把舊賬算一下。”
“啊先生,這衣服多少錢?我賠給你…”
“自然是你賠不起的限量款,全球僅三件,如果真要賠的話,四個億吧。”
“我靠,我,我沒那麼多錢…”
“那我給你個選擇,你頂著夫人的名頭,實則當我保鏢抵債,自然,你身為夫人的待遇也不會低,自然不會虧待你。”
“夫…夫人?”
“哦,你不樂意了,不樂意也行啊,轉錢。”
“沒有沒有,隻是好奇是不是隻是領證那種不會有別的吧?”
“對,隻是領證合法,妻子你享有我的財產權,但你不用履行你身為妻子的義務,這也算是我補償你了。”
陸餘心裏詢問丹丹是不是出bug了,說好的腹黑瘋批男主怎麼變成悶騷暖男呢?丹丹也表示它不知道。
沈瀾拉著她的手表示,下個月見完父母就可以領證了,他讓陸餘放心,無論領不領證,他都絕對不會未經他同意碰他一根毛。
但是身為隻是帶著夫人名頭的保鏢,她沒有權利幹涉沈瀾帶新歡回家。
若是受不了,隨時可以收拾包袱走人,隻不過會被社會上的人譴責他勾引男人上床罷了。
咱家陸餘可從來沒怕過這個,他想走,他隨時都可以走。
沒錢賠,自然是裝的,不然怎麼有借口留在他的身邊呢?
而狗男人想讓他當保鏢,自然也是假的,不過是想多留住他一會罷了,找個借口留住他,隻有留住他,才有機會和老婆貼貼。
不過在動小手段的時候還不能影響故事走向,這可讓化名沈瀾的雲主十分煩惱,不能直接和老婆貼貼。
而陸餘這邊更是奇怪,明明還沒開始攻略,卻一直收到心動值加一的提示音。
可惜在這個世界,心動值不再是他的任務,對他並沒有任何幫助,隻有攻入內部,再借男主的手除掉徐檢,才能成功完成任務。
在兩人的各懷鬼胎下,一個人帶有目的性的迎接著他上車,一個人帶有目的性的上了車,上了那輛黑色的麵包車。
不過男主緊張的狼耳朵冒了出來,耳朵根也紅了,雙方心裏都十分忐忑,最後心跳漏了一拍,車停在了一個豪宅的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