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還有清官難斷家務事嗎?”
“今日,我們隻談偷雞的事,這家務事,我們外人就不要插手了吧!”
“……”
易忠海這麼多年也不是白混的,短短幾句話,就讓劉海鍾和閻埠貴啞口無言。
就連那小同誌,也是微微點頭。
李慶安則是皺起眉頭,示意秦淮茹以退為進。
秦淮茹見狀,當即裝作一副無話可說的樣子,神情黯然的坐了回去。
賈張氏一瞧,頓時眼珠子一轉。
本來,秦淮茹平常老老實實的,被賈張氏拿捏的死死的。
結果今天第一個跳出來唱反調,就讓賈張氏覺得可疑。
此時想到了錢的事,賈張氏頓時就琢磨出了秦淮茹的想法。
“說話啊!你怎麼不說話了?”
“你不說,我替你說!”
“你所謂的為了棒梗的成長環境就是個幌子!”
“你秦淮茹就是想趕走我!”
“好去找野男人!”
“你分明是嫌我礙事!”
“早在你嫁進來的時候,我就看出來了,你就是個狐媚子!”
“棒梗為什麼偷雞?”
“就是餓的!”
“你拿著工資,又拿著賠償金,養不活一個孩子?”
“你的錢呢?”
“是不是都給野男人了?”
“呸!不要臉的東西!”
“從今天起,你每個月領的錢都給我,以後家裏我管賬!”
“壹大爺可要給我評評理啊!”
“這擱在往時候,就該把她綁起來浸豬籠!”
“……”
易忠海見狀,頓時皺起了眉頭,眼珠子轉的飛快。
“嗯,你說的這些都是猜測!”
“沒有真憑實據的事,就不要亂說了!”
“畢竟,東旭還活著呢!”
“不過,你說的也有幾分道理!”
“秦淮茹,你每天上班那麼忙,也沒時間買菜,就把錢都給你婆婆吧!”
“以後她管賬,幫著你買菜做飯、照顧東旭,不也是給你分擔了一些壓力嗎?”
“……”
不多時,易忠海就順著賈張氏的話,給秦淮茹來了個陽謀。
若是秦淮茹同意,那易忠海就借此擺脫了賈東旭。
若是秦淮茹不同意,那賈張氏的懷疑就有了端倪,就有了可靠性。
李慶安一聽,就知道了易忠海的心思,但這是他此前沒想到的意外,沒跟秦淮茹串過詞。
好在秦淮茹也不蠢,她雖然不知道易忠海的心思,但卻沒有順著易忠海的話說。
“我,秦淮茹在此立誓!”
“這輩子絕不與賈東旭離婚,我這輩子到死都是賈東旭的妻子!”
“我會努力養活孩子!”
“如有違此誓,便要我天打雷劈、粉身碎骨,死無葬生之地!”
“……”
話音落下,全場都瞪大了眼珠子,一臉驚訝的看著秦淮如。
賈張氏和易忠海也沒想到,秦淮茹會來這一出。
但很快,賈張氏就猛地反應過來,衝秦淮茹冷笑了一聲。
這不都是我的看家本事嗎?
我說呢!
原來是用我的招打我啊!
哼哼!
你還嫩了點兒!
今日,我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真正的看家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