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慶安隨口說道:“她要接賈東旭的班,但是隻能從學徒工開始,非要我想辦法給她定三級工。”
朱珠連忙問道:“那你答應了?”
李慶安搖了搖頭,說道:“我咋可能答應?她這要是出了事故,我就成第一責任人了,我這屁股都還沒坐穩呢!”
朱珠看了看被褥,說道:“那被褥怎麼辦?給她送過去?”
李慶安想了想,說道:“她既然執意留下的,那就拿著用唄!”
不多時,兩個人吃完了飯,李慶安便來到了後院。
婁曉鵝上次跟許大茂打了一架,就回了娘家,到現在都還沒回來。
許大茂剛剛才忙活著把飯做好,正一個人喝悶酒。
“喝著呢?”
李慶安跟許大茂不算熟,但也不算陌生。
許大茂除了好色,其實也沒什麼太大的毛病。
“幹嘛?”
“你明天幾點走,幫我帶一套被褥去廠裏。”
“被褥?”
“車間辦公室有床,我想在那兒午休。”
“……”
舉手之勞,許大茂也沒拒絕,就跟李慶安寒暄了兩句。
“行,明兒早上我喊你!”
約定好時間以後,李慶安便又回到了中院。
於此同時,秦淮茹帶著飯盒來到了醫院裏。
但就在秦淮茹要進病房的時候,忽然聽見裏麵有易忠海的聲音,便下意識的停下了腳步。
病房裏,兩個人正在一起聊天。
易忠海皺眉看著賈張氏,說道:“老嫂子,你是怎麼想?”
賈張氏看了看賈東旭,說道:“東旭要是醒不了,你也逃不了幹係!”
易忠海連忙說道:“現在的問題,是你們一家子以後怎麼生活,總不能坐吃山空吧?”
賈張氏皺眉說道:“那個李主任是怎麼回事?你不是說她對秦淮茹有意思麼?怎麼一個工作都保證不了?”
易忠海連忙說道:“秦淮茹現在定三級工難度太大了,李主任也不敢打包票,況且李主任也不缺女人。”
賈張氏一聽,頓時皺眉問道:“你什麼意思?”
易忠海想了想,說道:“我有個更好的主意!”
隨後,易忠海連忙湊在賈張氏耳邊嘀咕起來。
門外的秦淮茹雖然聽不到全部,但也大概聽出了些意思。
另一邊,朱珠和李慶安也爬上了床。
“賈家嫂子是不是得罪你了?”
“沒有啊?”
“那為什麼俺感覺你跟她像是有仇一樣?”
“……”
這段時間,朱珠也跟婁曉鵝聊了許多,對院子裏的人也大概熟悉了。
秦淮茹在院子裏,做人做事還是可以的。
李慶安也想了一下,目前他其實跟秦淮茹沒仇。
“咋了?你想說啥?”
“我跟你說,那是個得寸進尺的,你離她遠點兒!”
“……”
朱珠看了李慶安一眼,把身子往上湊了湊。
“可她挺可憐的,男人出了事,現在要一個人拉扯一大家子!”
“能幫一把,就幫一把嘛!”
“俺家之前請的先生,說這個世界上隻有三種人,真君子、偽君子和真小人。”
“真君子和真小人很少,大多數人都是偽君子。”
“賈家嫂子要是有個活路,未必會幹那些歪門邪道的事。”
“……”
李慶安瞅了朱珠一眼,也不知道怎麼反駁,當即惱羞成怒的把她壓在身下。
“膽子大了是吧!”
“現在都敢教訓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