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易忠海瞪了傻柱一眼,隨後一臉嚴肅的看著李慶安。
“你可是拿著棍子打人!”
“這要是去法辦,你沒個兩三年可出不來!”
“都是鄰居,一百塊就算了!”
“那畢竟是個老人,身子骨不比年輕人,我看你賠個五十塊吧!”
“……”
李慶安看易忠海表演結束了,這才慢悠悠的開口。
“這就是你斷的案?”
“不問前因後果,不分青紅皂白,張口就要我賠五十塊?”
“今天我大喜的日子,她賈張氏不積口德也就罷了!”
“堵著門哭喪,就是被人打死了也活該!”
“我憑什麼賠錢?”
“今天我就是要法辦,看看是她賈張氏進去,還是我進去!”
“……”
整件事情的前因後果,不少人都看見了。
易忠海就是本事再大,也不可能堵住所有人的嘴。
賈張氏堵著門哭喪,往小了說是尋釁滋事、敲詐勒索,往大了說是搞封建迷信。
而李慶安雖然打了人,可那是有因有果的事,就憑他把朱珠領回來,幫王主任解決了這麼大的麻煩,根本不至於吃牢飯。
易忠海也不是蠢蛋,今天李慶安在街道辦的時候,就當王主任的麵打了何雨柱兩次,也都沒什麼事。
先前知道前因後果的人,聽到李慶安的話,當即就給身邊的人說了一下。
這一下,大家看賈張氏的眼神都不太對了。
畢竟人家的大喜的日子,你賈張氏先是不積口德,被人潑了髒水還不知道收斂,在人家門前哭喪,被人打了都是輕的。
賈張氏眼看情況不對,就要開口說話,但卻被秦淮茹拉住了。
“小李,那姐替我婆婆給你賠個不是!”
“錢也不要你賠了!”
“沒什麼事的話,就不打擾你們了!”
“……”
說著,秦淮茹就要拉著賈張氏離開。
易忠海瞅著賈張氏雖然不情願,但也沒說什麼,就準備讓人散了。
然而,李慶安卻是說道:“你說的倒是輕巧,我本來就不該賠錢,但你賈張氏今天給我添了這麼大的堵,就這麼完了?”
傻柱本來見事情算了就不太高興,一聽李慶安這麼說,頓時怒道:“人都給你道歉了,你還想怎麼樣?別得理不饒人!”
李慶安看都沒看傻柱,直接衝看戲的閻解礦說道:“去街道報信,我給你一毛錢!”
閻解礦一聽,還沒來得急說話,就見閻解坊已經衝了出去。
易忠海見狀,連忙吼道:“站住!這事兒我們自己解決!”
閻家兩個小兄弟一聽,連忙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閻埠貴。
此時,閻埠貴眼珠子轉了轉,也是走上前,說道:“老易,這事兒賈張氏確實做的不地道,哪兒有人大喜的日子,堵門哭喪的?”
賈張氏一聽,當即懟道:“什麼叫我做的不地道?他不往我身上潑髒水,我能臥地下哭喪麼?你不會說話就一邊兒去!”
“行了!行了!”易忠海連忙製止了賈張氏,衝李慶安說道:“那你想什麼辦?”
李慶安冷哼一聲,說道:“我不想怎麼辦,我就想送她去法辦,就這事兒她就算不吃牢飯,也起碼要掃三個月的大街!”
賈張氏一聽,頓時脖子一梗,但終究是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