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要組建營地,讓幸存者們欣喜。
大自然中,弱者臣服強者,尤其是社會型的生命族群,一定會有一個“王”的存在。
“王”會是族群中最強大,或是最具有智慧的個體。
人類也是動物,是大自然中的一種生命,也具備了這樣的特征。
比如一個團隊中,肯定會有一個領導者,人們也願意從中選出一個領導者。
這是生命“趨利避害”的天性所致,沒有領導者的團隊,將是一盤散沙,很難生存。
沈天的強大,深入人心。
特別經曆了被島國人威脅的事兒,讓幸存者們意識到個體的弱小,願意依托團隊生存。
“我加入!”
柳雨霏立即表態。
李玲跟著點頭:“我也是!”
如果是一個島國人提議,她們還要考慮,沈天卻是“自己人”。
而且,經曆了這麼多事兒,柳雨霏對沈天的印象,大為改觀,越想越覺奇怪。
柳雨霏回憶起一個細節,沈天在襲吻自己前,在飛機上是先忽然叫了她的名字。
而且,她親眼看見,沈天手中的一瓶水,一個麵包,變戲法一樣消失在手中。
柳雨霏認為沈天的變強,和他對這場末日天災,肯定有所了解,至少比自己多。
盡管沈天在飛機上,做了讓她意外的事兒,但從結果來看,是他救了自己。
所以,柳雨霏已經不生氣,她考慮的是如何更好的活下去。
陳智捏了下眼鏡,道:“我們也加入!”
沈天的提醒,還有之後的事兒,讓他改變了看法,才回去和張輝幾人商議下樓。
聽說有這樣一個猛人,他的夥伴當然願意留下。
“我和女兒可以嗎?”
黑人父親詢問,他抱著女兒,目光堅毅,妻子死後,他要為保護女兒而活。
他對願意提醒自己的沈天,心懷感激,沈天比那些恃強淩弱的島國人強多了。
“我要加入,我要加入。”
一個白人青年興奮,還雙手合十,道:“大師,一定要收我為徒,我要學功夫!”
他旁邊兒的小黑以手扶額。
“我,我可以嗎?我為剛剛的事兒道歉,我也是被迫的。”一個島國女人怯怯道。
她是那個女翻譯,因為躲在後麵,沒有參與花臂男他們的暴行,僥幸逃過一劫。
眾人冷冷看她,還有她身邊兒的兩個島國人,目光不善。
斜對麵,幸存的寒國女人怨恨道:“你們這些劊子手,還有臉兒來這兒?”
保護她的那個男人,因為受傷,沒能逃掉,被喪屍追上,隻剩下了半具屍體。
“對,對不起!”
島國女人連忙鞠躬道歉。
“做錯了事,一句對不起就過去了?對不起有什麼用?”
寒國女人叱罵道:“你們島國人天天嘴上道歉,其實心裏一點兒也不反思後悔!”
島國女人再次鞠躬:“對不起,作為誠意,我願意說出他們儲存物資的地方。”
她的目光看向沈天,她知道,那個女人啥也不是,真正能做主的,還是沈天。
寒國女人發現她的目光不在自己身上,餘光輕瞥後,到嘴邊兒的話咽了回去。
因為國情的緣故,寒國人的骨子裏,根植著敬畏強權的基因。
特別這種時候,她一個人既不會殺喪屍,也不會野外生存,隻有留下來,才能活下去。
所以她不想惹怒了能決定自己去留的人。
兩人不再爭吵,其他人也把視線,放在了沈天的身上,想看看他會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