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問她為什麼知道,她不是故意聽人在客廳講話的。
隻是那個時候真好站在了門口,他們聊的又不是什麼私密問題,她就聽了一耳朵。
兩個男的——嘖嘖嘖,不好說。
以王瀟瀟的判斷來說,兩個人都是普普通通的上班族,隻不過——
其中一定有一個是個摳腳大漢!!!
不是王瀟瀟詆毀人家,實在是她每次出門扔垃圾時,路過門口的鞋櫃都會聞見一股難為明說的氣味。
總歸來說,絕不是什麼好味道。
所以每次王瀟瀟路過門口的時候都屏著呼吸快速通過。
另外一個,嗯,不知道。
王瀟瀟從家出來的時候除了衣服啥也沒帶。
也就這兩天天熱,還不需要厚被子,晚上吹風調睡覺的時候她就給自己上身披上一間外套,先將就將就。
既然打定主意不回家,那該添置的東西還是要添置的。
於是她打來了心形紅色軟件,一頓操作之後。
快遞陸陸續續的到了快遞驛站。
她天天撐著個傘拿著一個蛇皮袋子下樓拿快遞。
短短三天,菜鳥驛站的工作人家就已經認識了她,並“友好”的把她一個人的快遞單獨放一邊。
這天王瀟瀟又拎著一個蛇皮口袋打著把傘下樓了。
到了驛站,閃眼了。
今天有大件!!!
她的跨床桌。
這玩意兒不應該是送貨上門的嘛。
王瀟瀟翻開了心形紅色軟件,在上麵翻到了派送員的電話。
看著藍色的號碼,她還是沒有勇氣打過去,轉頭就聯係了客服。
剛剛跟客服聊完。
就有個電話打了過來。
號碼下麵標注是快遞。
看著手機一直響還伴隨著振動。
王瀟瀟隻好鼓起勇氣點了接聽。
派送員說他上午太忙了,可能是搞忘了這個件需要送貨上門了。
但是他下午也在忙,明天來送行不。
王瀟瀟看了一眼快遞箱,含淚的點了點頭。
我的跨床桌,我們隻有明天再見了。
王瀟瀟拉開了蛇皮口袋,把她的其他快遞都塞進了蛇皮口袋中,拎著袋子就要往家走。
平時隻跟她眼神交流的快遞驛站工作人員叫出了她。
“你還有個箱子怎麼不拿走?那兒我還要堆其他東西呢。”
瀟瀟停住腳步回了頭。“這我沒辦法了,那東西太重了,就先放這兒吧,你剛剛也聽見我跟派送員打電話了,那個派送員說了他明天給我送。”
“你這東西放這兒那我堆東西放哪兒啊?”
王瀟瀟四處瞟了瞟快遞驛站,靠裏麵的地方是一排排貨架,這外麵的地方還有還有很大的空間,堆東西肯定是有空間的呀。
不過這是人家的地盤,話不能這麼說。
正當王瀟瀟開口正想委婉的表達自己的意思時候。
屋子裏一下子暗了一個度。
王瀟瀟轉頭一看。
門口停了一輛車。
開車的人正打開門下來。
看見那個人那身衣服,王瀟瀟就知道這是幹嘛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