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是方語默,她人斜斜的靠在門上,一副隨意慵懶的樣子。
那年長的女人假裝不明白的問道:“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突然她轉過頭,對蔣嬌說道:“剛剛我們母子倆想給孩子買點吃的,這女的不由分說上來就把孩子搶走了。
蔣家妹子,你可要當心這人!”
“姐姐是好人,她給我買燒雞。”羅天磊揮著兩隻油乎乎的小手,不滿的說道。
姐姐剛剛可是說了,這兩人是想拐走他,買給他吃的,可不用帶上他。
姐姐還說了,不要隨便和陌生人說話,也不要隨便吃他們給的東西。
“你這孩子,我們也是為了你好。”
這時來了幾個乘警,是何敘寒把人帶過來的。
方語默身子站直,側身讓了下。
“就是這兩個女人,下藥迷暈了蔣女士,要拐這孩子下車。”方語默指著那兩個女人說道:“她們身上應該還有藥,搜下身就知道了。”
沒有女乘警,最後是方語默代勞。
那對母女掙紮的很厲害,“你這是想陷害我,誰知道你會不會把東西放到我口袋裏。”
方語默往這兩人身上的某個穴位一戳,兩人定在那裏不動了。
係統之前盯著這兩女人,知道東西放在哪個兜,方語默當著眾人的麵,把了一包藥粉拿了出來。
隨後點開兩人的穴位。
那兩個女人雖然不能動,但眼睛是能看到方語默動作的。
辯解都是徒勞。
把那兩個女人抓走,方語默拿起桌上放的燒雞。
何敘寒買了兩隻,一隻是給她的。
蔣嬌見她拿走,臉色有些不好看,拿都來了,還拿走,真是小氣。
“燒雞多少錢,我買了。”她說道。
方語默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二十四。”
“這麼貴,一個最多也就十塊多點。”蔣嬌對錢看的挺重,也知道物價。
一般人正式工一個月也才四十多塊。
方語默說道:“誰說一隻。”她指了指羅天磊吃的那隻,“這不是還有一隻,還是說,你隻買一隻。”
不是她小氣,而是她不喜歡蔣嬌說話的口氣。
蔣嬌生氣的拿出了二十四塊錢。
方語默利落的把錢收了起來,她才不做賠本的事,尤其是對她不喜歡的人,她把錢扔到水裏還能聽個響兒。
出了蔣嬌的地方,何敘寒變戲法一樣,拿出一隻燒雞,“我多買的,去餐廳那邊吃。”
兩人去了餐廳那邊,現在的人還處於溫飽階段,出來吃飯的人不多。
火車上的餐廳裏隻有稀稀拉拉的幾人,大多也是隻買了一個菜。
方語默看到菜還有不少,點了紅燒肉,木須肉,一個手撕白菜,加上自帶燒雞,點了兩份飯。
菜和飯是要自己取的,現在的菜和飯量很足。
不過以兩人的飯量,一人一份飯是不夠的。
這是兩人在火車上吃的最飽的一次,好在這個年代的人,飯量普遍都大,也沒人覺得奇怪。
吃好兩人回了車廂,發現車廂裏彌漫著一股燒雞味。
方語默一想說明白了。
火車站點停車的時間雖然不長,但這個年代車站的地方管不嚴,有人在車站兜售東西,車窗打開也能買到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