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是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你倒是會想,我也想吃肉包子,雖然天黑了,但也沒到睡覺做夢的時候,師父這還有兩個餅子,師傅分你一個。”
那個小童似乎又嗅了下,“怎麼沒了?難道真是我的幻覺?”
“這裏有幻陣,不過以你師父的本事沒法破開,幸好我們今天來探查了下,這活我們接不了,走吧!這裏挺邪乎的。”
“師父,不會是你又想消極怠工?”
“怎麼可能?我還要養你,有活怎麼會不接?但也要有命才有錢拿。”
“師父,你有水沒,餅子太幹,我卡嗓子眼了。”
“想喝就說,卡住了你能說話。”
“……”
師徒二人鬥嘴,兩人的聲音漸漸遠去。
方語默感知兩人走遠,才從山穀出來。
隨後抄一條小道,離開了這個地方。
方語默到家的時候,發現門還鎖著,這是何敘寒沒回來,還是說發現她不在家出去找她了?
她正想著的時候,聽到了何敘寒的聲音,“默默。”
方語默鼻間聞到一股血腥味,忙過去扶住了他,“你受傷了?”
“不礙事的。”怕她擔心,何敘寒寬慰她道。
方語默扶著他開了院門,進去後關好了院門,才進屋去。
把人扶到了沙發上,開了燈,才發現何敘寒的腰部衣服都被血滲透了。
方語默解開了他的衣服,看到他身上的血洞,“子彈傷的?”
“嗯。”
何敘寒疼得額頭冒汗,沒有多做解釋。
方語默拿出銀針消毒,然後在傷口周圍施針,止住了血。
接著把人放平,從儲物戒中拿出一套手術器具來。
這是她托丁離幫她搞來的,至今還沒用過,沒想第一次是給何敘寒用的。
方語默的神識看到了子彈的位置,把傷口劃的大一些,用了剛學不久的禦物術,把子彈取了出來。
隨後她也不縫,用靈力修複他的傷口。
方語默的木係靈力治愈能力比何敘寒的好,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皮肉傷相對來說,算是輕傷,治起來不難。
何敘寒剛才還危在旦夕,現在已經沒有大礙了。
他坐了起來,說起了受傷的經過。
“我下班回來沒看到你,便問了隔壁的牛嫂子,她說看到你早上就出門了,沒有回來過。
這幾天我眼皮跳的厲害,我怕你出事,便出了門。
我知道你平時也就去後山,便去了後山,沒想到看到了不該看的,對方要滅我的口,直接朝我開了槍。”
“看清是誰了沒?”
“是陳其,不過開槍的不是他,是另外一人,我並不認識。
我能夜視,沒拿照明的工具,他們應該不知道是我。”
“你沒追?”
“追什麼?我是肉體凡胎,擋不了子彈,明知他們有槍,我還去,那不是白白送了命。”
何敘寒就算煉氣三層了,他也沒覺得自己有多厲害。
他隻記得,他這條命是他媳婦的,不能給別人。
何敘寒不會畫看到那人的長相,但他會說,“我把那人的樣子描述給你,你看能不能畫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