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廣垣知道紀酒這個名字,也是在北城時聽到的。
不過那個人很神秘,他還有個外號,叫千麵狐,特殊組的成員。
“他已經離開了。”何敘寒說道。
齊廣垣,“我怎麼不知道?”
“他們特殊組的人都神出鬼沒,哪能輕易讓你知道?”羅師長沒好氣的說了他一句。
紀酒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接著他對何敘寒說道:“既然有人上山,那你們就再去一趟,那地方你熟。”
何敘寒似乎早知道他會這麼說,說道:“這次我想一個人去。”
羅師長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你是想與你媳婦一起吧?你先回去休息下,下午再去也不遲。”
他也想看看,是不是那個地方,真沒人再進得去。
他也默認了何敘寒與方語默一起過去。
齊廣垣有些傻眼,何敘寒似乎在拒絕他進他們家蹭飯後,連搭檔也要把他給剔除。
他一臉的幽怨,“敘寒,你有了媳婦,也不能把我扔下,我也要一起去!”
“不方便。”何敘寒拒絕的沒得一絲感情。
他可是看出來,那些人都不是善類,他與方語默還好,齊廣垣去可能就是拖他們後腿的。
當然,何敘寒也是為了齊廣垣的安全考慮。
從羅師長那裏出來,何敘寒急著回家,齊廣垣追了上去。
“敘寒,你為什麼不讓我一起去?”他到現在也想不明白。
“你太弱。”何敘寒如實說道。
齊廣垣知道自己比他是要弱一些,但自認比方語默強,至於方語默能徒手劈的磚數,那隻是蠻力。
他不服氣的在何敘寒背後一拳揮了上去。
何敘寒躲都不躲,直接用後背接了下來。
然後齊廣垣身子後退了十幾步,像是被一種無形之力給彈開的。
他驚得目瞪口呆,“你什麼時候這麼強了?”
“我一直很強。”何敘寒的聲音聽不出情緒,但齊廣垣知道,他不會說謊。
齊廣垣,“那嫂子……”
“我不是她的對手。”
平平淡淡的一句話,卻像一個悶雷落在了齊廣垣的頭頂。
他倒沒有嫉妒的想法,就是覺得自己與他們差距太大了。
齊廣垣想起之前在領導辦公室的對話,“羅師長也知道?”
“他應該是看出來了。”何敘寒有些不確定。
“我知道了,那你們小心些,那些人看起來就不是善類!”
“嗯,會注意的。”
何敘寒到家的時候,方語默給他在鍋裏燜了飯,菜都放在蒸鍋裏。
方語默房門關著,應該是在休息。
何敘寒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吃了飯,把碗收拾好,也去休息。
方語默從房間出來的時候,他睜開了眼,也起了床。
“怎麼不多睡會兒?”方語默自認比他睡的時間長些。
“還要去趟山上,那些人在山裏,羅師長讓我們去看看。”
方語默覺得以醫院現在的水平,這蕭坤的腿是治不好的。
她想去看戲,“要不要去醫院看看,那個蕭坤會不會跑了?”
說他會跑,是方語默覺得蕭家有辦法治好他的臉跟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