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考古專家跟在他的身後,掉下去時緩衝了下,掉在坑邊,手肘支撐了下,一個手腕骨折,一個手腕脫臼。
四人中的那個司機,白白淨淨,也就二十出頭,他傷的並不重,假裝受了重傷。
一直捂著心口,總說那個地方疼。
方語默知道他是自己人,給他號了脈後,也不揭穿。
吃了東西後,四人的情況都好些了。
“趕緊把我送醫院,我的腿得不到及時治療,就是你們耽誤的。”蕭坤情緒很不穩定。
“我都說了我帶路,你偏要走前麵,把我們都帶到坑裏去了!”與蕭家有關係的考古專家也在抱怨。
“老鍾,要不是你叫我,我一把老骨頭也不會到這個地方來。”這是另一個考古學家。
他們如今還能保住自己的崗位,後台都挺硬的。
唯獨那個開車的司機一直沒出聲。
負麵情緒會感染,他們之前在底下就爭執過。
本來也是有帶食物和水的,半路的時候,停下來休息吃了大半。
因為車上還有,誰也想不到會迷路。
之後迷路,覺得總是能出去的,又把剩下的吃了。
掉下去後,試了幾個方法,都沒能出去。
可能是覺得出不去了,在底下的時候,就吵過幾次了。
互相指責不說,差點還動起手來,要不是餓的沒力氣,還真要打架。
不過蕭坤受的傷最重,平時佯裝的好脾氣也不偽裝了。
困境的時候,也是最考驗人性的時候。
若是再晚來幾天,都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何敘寒看了三個要吵起來的人,“你們要是還不想出去,我們可以等。”
三人立即閉了嘴。
“你們不是來過這個地方,怎麼就走到了這裏?難道說這裏也有墓讓你們挖?”
何敘寒沉著一張臉看著他們。
見他們一個個都不說話,知道他們老實了。
方語默做了個簡易的擔架,讓兩個戰士抬蕭坤。
另外三人,腿好好的,都讓他們自己走。
讓狗子,齊廣垣在前麵,兩個考古法學家有人扶著。
那個司機落在最後,雖然人不多,隊伍拉的還挺長的。
何敘寒與他走在一起的時候,他說道:“這山裏有陣法,那個大墓上邊也不想挖的,現在不是好時機,而且墓中有古怪。
我跟著來,也是想破壞他們的好事,不過看來,已經有人在我之前出手了,而且手段比我高明多了。”
方語默走在兩人前麵,也是擋住別人的視線。
她看這司機不像是部隊出來的那種高體壯,心裏對他的身份也有了猜測,特殊組的成員。
從他的話裏也能聽出來,他懂點玄門的東西。
何敘寒拍了下那人的肩膀,“難為你了。”
“這幾個都不是好的,你們要再晚來點,他們都要吃我的肉喝我的血了。我總算明白,我師傅說的人比鬼可怕了!”
這個任務,早知道這麼危險,他也會接的,他還是有點保命手段的。
“汪汪!”這時狗係統叫聲突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