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敘寒趁機把臉埋在她的頸間,聞著她身上的體香,他就鬆開了手,站到了她的邊上。

“看你的樣子,似乎還挺急的,昨晚可沒見你這麼著急!”方語默聽出何敘寒聲音裏的急切。

何敘寒說道:“昨晚查到了一些事,待會在車上我與你說。”

兩人吃了午飯,便出了門。

車子昨晚開回了家,現在直接開走。

路上何敘寒說起了昨晚上審訊出來的消息。

那三個軍人都是易容的,撕下麵皮後,是些陌生的臉。

不過他們身邊的人都沒發現,隻能說明身形,聲音與所易容的人並不陌生。

至於正主,都已經遇害。

這些消息也不是那三個戰士交待的,而是最後抓到的那個道人說的。

那三個軍人,醒來後,沒過多久就自殺身亡了。

“你不是把他們嘴裏的毒膠囊取出來了?”方語默不解。

“人是突然暴斃的,一時還沒查出來,屍體暫時沒處理。”何敘寒說道:“據最後抓到的那道士交待,這些人是死士。我們猜測,易容術隻有古武世家才有,這事可能與世家有關。

真是世家,牽扯大了,上邊會把這事壓下來。”

方語默對於個中的事情不清楚,隻能當個聽眾。

她說道:“那你急著回那個大墓,跟你說的事也沒關係啊!”

“我覺得有關,而且我覺得,這事並沒我想的那簡單,要是昨天我沒發現,或許我帶的那隊人都要死在那裏。”

何敘寒早上休息的時候做了個夢,夢到他與他的戰友都死了,還是一種極其詭異的方式——血被吸幹了。

不過這些,他要去昨天那個營地看過後才能確認。

到了大墓那邊,昨晚離開後,駐紮過後的痕跡還是在的。

何敘寒按之前的記憶,從儲物袋中取出一把鏟子,開始挖掘。

方語默不解他為何如此,問道:“寒哥,你在挖什麼?”

何敘寒沒有說話,悶頭挖。

方語默也看出來對來了,“寒哥,你挖的地方,好像也被人挖過,正好是帳篷打地釘的地方。”

“叮!”

金屬與玉石相撞的聲音,讓何敘寒停了下來。

他蹲下身子,在土裏撿出一塊玉石。

拿出身上帶的水,衝了下。

玉石品質算不上好,但也不差,上麵有著奇怪的圖案。

方語默見了後,伸手接了過來,這東西她似乎在什麼地方見過。

她閉上了眼睛,包括之前墓門上的圖案,她畫的那些陣圖,還有手上的圖文,都在腦中浮現。

突然她睜開了眼,也從係統空間拿出一把鏟子。

方語默先是折了些樹枝,以何敘寒剛才挖的地方為起點,把一個個認為可能的點做了標記。

做完後她才發現,這些地方,隻有一處是沒有動過土的。

那說明什麼,說明她的猜想是正確的。

兩人也不說話,加快的挖掘的速度。

狗係統的分身狗這次沒有跟來。

係統驚訝方語默這麼快,又想起以前一個小世界所學的知識來了。

如果說之前開墓門出於本能,那麼現在,方語默很有自信,她會布陣,還會破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