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敘寒看方語默望著墓門上麵的鋼球,“那裏有什麼問題嗎?”
“的確有問題,打開門到現在,上麵沒人動的話,那鋼球自己是不會掉下來的。
我記得小離說,門開了後,大家都隻顧著進去,門突然就關了。
她沒能進去不說,另外還有幾個人也沒進去,之後就各自回去搬救兵了。”
她這麼一說,何敘寒也聽出不對勁來了,“這麼說來,沒有進去的這些人中,有人故意把這墓門關了起來。
丁離找了你來,但那些人到現在都沒來,我們在這裏他們不敢來是一回事,也有可能,這些人就沒想過要救墓室中的人。”
“嗯。”方語默同意他的觀點。
她從地上撿了塊石子,朝那鋼球扔了過去。
用的力道稍有些大,鋼球紋絲不動。
接著方語默加大了些力道,鋼球這才掉落。
就在球落下的那一刹那,門突然合上了。
關門的速度遠比開門還快。
如果說開門像是拉開一張幾百斤的弓那樣吃力,這關門就像是放箭,隻是一個瞬間的事。
方語默覺得,這也是為什麼,當時進去的人沒能出來的原因。
門關上了,想打開是千難萬難。
方語默就算會那陣法,也不會再來開這扇門。
她有種感覺,若是她開了門,那裏麵發生的事,就會跟她扯上因果。
這次是救人,對她而言不是壞事。
何敘寒說道:“先上去再說。”
墓門關上,該抓的人也抓了,的確是沒必要再留下。
之前把金有道帶來的那人,見下麵安全了,又下了梯子。
腳剛著地,他就聽到何敘寒要上來了,再看到墓門又關上了,心下有些不滿。
他說道:“墓門怎麼關了?裏麵的東西不取出來,難道要等別人來挖?”
他是有私心的,這麼個大墓,好東西肯定不少,隻要藏個一兩件,日後就不用愁了。
何敘寒看到他眼中一閃而過的貪婪,說的好聽,不過是為了自己。
不過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他不求誰都和他一樣,但也不想與其同流合汙。
“我們是打不開的,你要行,你來!對了,你是那個部門的,叫什麼名?”
一邊的金有道說道:“他是關部長的助理,叫陳其。”
他說的關部長何敘寒知道,是特殊部門。
何敘寒給了陳其一個,我記住你了的眼神。
“那剛才是怎麼打開的?”陳其不甘心的說道。
他可不信方語默真能打開。
人都出來了,他也不信。
“老夫幫忙的。”金有道看不下去。
這陳其什麼心思,他也看出來了。
“那之前怎麼說開不了?”
“我是幫忙,又不是我一人的功勞。再說了,我之前就說了,門關了後,難度翻倍,這一次更難,真開不了。”
陳其自己沒辦法,再說下去也沒意義,隻好作罷。
到了上麵,林澤帶著手下人先走了,受了傷,得去醫院處理。
丁離沒有走。
方語默把她拉到一邊,把自己的想法說了下。
丁離回想起當時的情形,“怪不得蕭四爺讓我先進,幸好我留了個心眼,走了慢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