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語默看了墓門十幾分鍾後,終於開始動手了。
“寒哥,我想試試,你讓人靠後一點。”
她不確定是否可行,憑的隻是係統那句自信點。
“默默,墓門一旦試錯,就會有機關,我們還是再等等,有這方麵的專家,那人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何敘寒不是不相信她,是還不到讓她出手的時候。
他這麼一說,方語默剛集起來的那點自信,也給鎮壓下去了。
方語默從包裏拿出了紙筆,也是丁離的手下準備的齊全,否則從空間拿,她也怕露餡。
兩人的包可都是一樣的東西。
方語默也不看門,在圖上把剛才記下的圖畫了下來。
然後再進行對比,居然是分毫不差。
而且她剛才畫圖的時候,感覺這圖像刻在她腦中的似的。
方語默趕緊又試著畫了一幅,這幅是剛在她腦中閃現的。
拉著她又連畫了幾幅,當畫到第九幅的時候,她腦中湧進了一些知識,都是有關於陣法的。
很像她進係統學習時的那種融會貫通。
方語默知道自己學習能力強,但強成那樣,連她自己也不信。
那麼答案隻能是一個,她本就是會的。
這些記憶中知識像是被封印起來了一樣,要有一個契機,才能想起來。
“統子,你是不是對我隱瞞了什麼?”
狗係統感覺到方語默的氣息有些變了,“默默,我不能說,隻能你自己去發現。”
否則任務就會被判定失敗,這個世界的男主,也沒法得到救贖。
方語默早就發現係統的不對勁了,隻是它對她沒有惡意,所以她也不能逼它。
“既然有這方麵的能人,那就等等。”方語默同意了何敘寒的話。
等了沒多久,又有人下來了,來的是一個老者。
一起來的人介紹說道:“這個是白雲觀的觀主,金有道。”
對於一些特殊性的人才,國家這些年也有保護起來的,也算是保護某種傳承。
金有道的目光一下來就盯著那墓門,“道觀都沒了,哪來的觀主?
這上麵是陣圖,不過我不會,太複雜了,不是我能打開的。”
聽得出來,他性子很直。
“你可是我們打開這門的最後希望了,你都不行,這門隻能轟開了。”
接他來的那人,看著大門,一臉惋惜。
何敘寒想的也是隻能炸開了。
“不行!”
“不能!”
幾乎是同時,金有道的聲音和方語默一同說出來的。
金有道這才注意到,還有兩個年輕有小姑娘。
“胡鬧,這地方有多危險,你們兩個小姑娘來做什麼?”
再看到狗子,“黑狗血有點用,這黃狗沒用的。”
狗係統衝著他“汪汪”直叫,說它沒用,還想放血?
方語默忙安撫住它,“別忘了你又不是真的狗,哪來的血?”
狗係統這才收住嘴。
“金大師,真的沒別辦法了?”接他來的那人,見他不讓炸門,問道。
金有道一臉高深的說道:“辦法也不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