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營長被自家妹子的話氣笑了,“你還嫌棄人家,班長那都是你高攀人家。”
他覺得他娘交待的任務他是完不成了,“過完年你就回家去,家裏春耕缺人,你也來了有段時間了。”
“大哥,你這是趕我走?”馬蘭花不敢相信的問道。
她也不想想,她一來占了一個房間,兩個孩子得跟大人擠著睡。
馬營長晚上想對媳婦做點什麼,還得小心翼翼。
加上她好吃懶做,常搶幾個小的吃食。
馬營長老家的錢照常要寄,家裏還多出一張嘴來,要不是牛嫂子現在有工作,家裏要拉饑荒了。
“是。”馬營長的好脾氣也磨光了。
馬蘭花捂著臉跑回了家。
牛嫂子覺得丈夫總算是硬氣了回,心裏鬆了口氣。
這小姑子人不咋地,心眼卻特別多,之前還想要她醬菜廠的工作。
她不好出言趕人,馬營長說,她在婆婆那裏也說得過去。
雖然到時婆婆怪的還是她,認為她在吹枕邊風。
一行人回了家,洗漱睡下。
第二天是大年初一,何敘寒帶方語默上街,這邊過年的時候有大集。
吃吃喝喝玩玩,年就過了。
何敘寒覺得跟方語默在一起的時間過的特別快,過完年,他的晉升通知也下來了。
之前他的軍功早攢夠了,這事一直壓著。
要是李團長,周朝偉沒出事,還有人會攔下,現在沒阻礙了,他升到營長是水到渠成的事。
何敘寒正常上班後,方語默帶著狗子上了山。
過個年,家裏的肉消耗的有點快。
讓方語默意外的是,她在山裏還看到那個經常在狗子嘴裏出現的人物。
就是之前搬來的那個徐老師。
大年三十晚會的時候,徐老師說是害喜嚴重,方語默才不得不頂上表演節目。
但是方語默很清楚,從搬來到現在,這個徐老師就沒跟她丈夫同過房,怎麼可能懷上孩子?
所以那一晚,隻是個借口。
不過這事對方語默沒什麼損失,還震懾了一些說閑話的人,她也沒想計較。
徐老師看起來二十五,六,在這個年代,一般孩子都有幾個了。
她算是晚婚,可能是高不成,低不就,這才嫁了現在死了妻子的葛營長。
方語默不知道她為什麼會出現在山裏,於是跟了上去。
翻過了一個山頭,方語默看到了徐老師朝一個男人跑了過去。
男人戴了頂皮帽子,圍了個大圍巾,看不清臉。
兩人緊緊擁抱在了一起,須臾兩人才分開。
之後她聽到男人的說話聲,“小雅,跟我走吧!那個男人什麼也給不了你。”
徐雅沒的正麵回答他,“蕭坤,我之給你的那枚平安扣呢?我想看看你是不是重視我,隨時戴在身邊?”她提起了另外一事。
蕭坤本是不想拿出來的,不過為了取得她的諒解,從脖子上扯了出來。
看到是銀鏈子串的,徐雅伸手拽了下來。
蕭坤脖子一疼,“小雅,你這是做什麼?”
“物歸原主。”徐雅收好玉,退後了幾步,與他保持安全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