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語默當然不會跟他說實情，於是說道：“想你啊！”
邊上的幾人都當沒聽到，撇開了頭。
何敘寒感覺臉上有了熱度，壓低聲音與她說道：“這個下次在家說給我聽就好。”
“我看你挺高興的。”方語默調侃的說道。
然後她又閉上了眼。
何敘寒見她頭靠在椅背上，把她頭往自己肩膀輕輕撥了下，“靠我這，睡的舒服些。”
方語默也覺得那樣舒服些，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大家都起早了，各自閉目養神，當然也是為了不打擾她。
硬座不比軟臥，車廂裏人多，自然免不了嘈雜聲。
大家相安無事，突然出現一個不和諧的女聲，“大庭廣眾之下摟摟抱抱的，真不要臉！”
方語默沒真睡著，聲音離她不遠，自然也聽到。
“我看她八成是在裝睡，小小年紀，就知道勾搭人，這男的也是，白瞎了那張臉，居然還吃她那一套。”
說話的聲音依舊是原來那個女聲。
這時一個男人的聲音插了進來，“小梅，她又沒礙著你，別亂說。”
“怎麼就沒礙著，她礙我眼了！”
“噓，你小聲點！”
“她都能做，我怎麼就不能說了。”
“說不定人家是兄妹。”
“那在外也要收斂些，不像話。”
方語默感覺有視線一直落在她身上。
她睜開眼，對上過道另一邊座位上的年輕女子，對方正肆無忌憚的盯在著她。
方語默挑了挑眉，坐直了身體，“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
“你不要臉。”這聲音正是之前被叫小梅的那個女子。
韓麗英聽不過去，“你這人是不是有病，怎麼能平白無故的說瞎話？我看你是有病吧！”
剛才她可沒合眼，就看這姑娘一直往何敘寒那裏瞟。
隻是何敘寒一心撲在方語默身上，對於別人投來的目光並不沒在意。
韓麗英結過婚，她看出來，這姑娘之所以這麼說，無非是想引起何敘寒的注意。
她說道：“你邊上這個是你什麼人？你們兩個挨這麼近，我是不是也要罵你一聲不要臉？”
小梅身邊的男人也覺得有些丟臉，“我們……”
他話還沒說出來，那個小梅就搶在他前麵說話了，“我們是什麼關係關你屁事？”
方語默，“那我閉個眼，又關你屁事。”
說是她挽著何敘寒的胳膊，對她做出一個挑釁的動作。
她自己的男人，她想碰就碰。
“你，你……”
小梅氣的說不出口，好像方語塞搶了她的男人。
“腦殘！”方語默翻了白眼，“不過挺提神的，我現在都不困了。”
何敘寒幾次想幫她開口，都讓她給用眼色製止了，女人之間的事，不用男人插手。
韓麗英跟著方語默也學壞了，“默默，你這麼一說，倒是真的，一點困意都沒了。”
“你們，你們太欺負人了？”小梅捂著臉哭了起來。
她哭，明顯想讓不知情的人誤會，以為她被欺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