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語默說的東西是幾塊擺在架子上，開窗的玉料。
“要是不方便帶，我給你們送回去。”丁文雄收集那些玉料，本是為了女兒。
不過見方語默喜歡，他並沒不舍。
他有的是途徑買，但方語默他們就未必。
何敘寒知道他是想要他們的地址，他倒也不吝嗇，本來就打算交好的，他把村裏的地址報給他了。
“我自己帶回去。”方語默挑了幾塊，她也沒想多買。
看她上手挑的樣子不像是生手。
丁文雄有些驚訝於她的眼光，“小丫頭，你懂玉石？”
方語默的手頓了一下，她前世對玉石也沒什麼研究，這一世也沒怎麼接觸過。
她憑的是一種本能，她說道：“我就看著好看，說不上懂不懂。”
丁文雄看她的樣子不像是撒謊，也沒繼續問下去。
他覺得每個人身上都有秘密，想要交好，就不要深究。
方語默又挑了幾盒空白的磁帶。
“另外幾個房間還有些貨物，你們要不要看看？”丁文雄突然間興起的。
“是什麼？”方語默見他說話聲音壓低，來了興趣。
丁文雄說道：“我帶你們去看看。”
方語默去看到的是幾幅字畫。
這東西越放越值錢，像丁文雄這樣的商人，肯定是留著給自己的。
“一般人我可不給，要不要？”他說了個價格。
方語默看了眼何敘寒，想得到他的意見。
“丁爺肯割愛，那我們不客氣了。”何敘寒一點也沒客氣的意思。
他清楚，方語默買玉石，丁爺誤會她喜歡字畫。
何敘寒覺得他們按市價買的，也不算是占人便宜。
方語默用那種大號的編織袋，就是為了方便把東西偷渡到係統空間的。
一共十幾幅畫，方語默讓何敘寒幫她挑了八幅。
付了錢，方語默把畫軸裝入盒子中，再放到編織袋。
有這幾幅畫，她未來可以躺贏了。
兩人回來主要不是買東西，不過有意外收獲心情很是不錯的。
離開的時候，門口換了人，那個微胖的中年婦人不在。
身上拿了東西，很不方便，不過方語默覺得既然來了，那就再看看。
隻是沒走出多遠，她就感覺身後有人跟著。
“寒哥，有人跟著我們。”
何敘寒也發現了，“我知道，不用管他們，鬧市這些人不敢出手。”
有他這話，方語默放心看起路邊攤的東西來。
兩人編織袋買了四個，打算到時一人肩膀掛一個，手上再提一個。
所以看到有合適的東西，方語默就蹲下來跟人討價還價。
這裏形成的集市有廠家積壓的貨物，瑕疵品，服裝等，各式各樣的貨物都有。
方語默還看了幾年後才流行起來的腳蹬褲。
“同誌，你這褲子怎麼賣？”
“一條賣五塊。”攤主是個中年男子，一臉愁苦，“都是我自己做的，質量絕對好。”
這幾天問他的都沒幾個，要是實在賣不出去，他也隻能認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