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語默順杆子爬的功夫是一流的，爬的還不會讓人反感。
威廉很喜歡她有話直說的性子，而且他也覺得，搪瓷盆質量的確很好。
隻是威廉做的是服飾生意。
他有認識賣百貨的，“我一定會幫你宣傳，對了我太太生肖是屬兔的，你能不能也給她作一張畫。”
“沒問題，等交貨時，我一並讓人發過來。”
方語默能在這幾天趕出來，但是她得讓威廉認為，這畫製作不容易，耗時長，才能顯得東西的珍貴。
同時也算是吊著他的胃口，讓他有期待感。
商場上有點小手段，威廉並不認為是狡詐，而且他也知道，這種畫真要這麼容易，早有人做出來了。
他有欣賞水平，方語默的畫是真心不錯。
“那就一言為定。”他說道。
這一次他說的是華語。
方語默一點也不意外他會說華語，能來這邊做外貿，肯定是有兩把刷子的。
送走了威廉，方語默去何敘寒接待的那邊看，正好看到合同簽好。
皮特簽了二十萬M幣的服裝訂單，四個款式訂的數量不一。
草編帽子，包包，兩千套，那個蒲團也訂了不少，草編他共訂了四萬M幣的交貨數量。
草編的單子都是馬廠長幫忙簽的，他有些著急，石副廠長到目前有三十萬外彙的訂單，他們廠可一點還沒。
方語默掛靠在他們廠的，在業績上也可以說是他們的，但實際他們可沒一點好處。
“小方同誌……”
馬廠長兩隻手像蒼蠅前肢那樣不停的搓著，可見他的壓力有多大。
方語默示意他等客人走了再說。
皮特走後，方語默還沒說，何敘寒給馬廠長帶來了個好消息。
“馬廠長放心，你的這些產品會有人喜歡的。我跟剛才的那位客人也說了，他說他會介紹人過來看，那個人八成會買的。”
何敘寒比起方語默在經商方麵更勝一籌，剛才那位客商，下的訂單爽快，價也沒壓。
離開時對何敘寒更是恭恭敬敬。
“我剛才是不錯過了什麼？”方語默不知道，她離開時發生的事。
何敘寒說道：“我給他提供了幾個營銷的方法。”
要知道一個好的點子，他的價值是不可估量的。
方語默立馬明白了其中的道道，剛才那個外商，估計還是存了與何敘寒交好的意思。
“皮特是個不錯的合作夥伴，可以長久與他合作。”
何敘寒說的長久，是以後他自己做生意用得上的人。
石副廠長笑的見牙不見眼，馬廠長瞪了他一眼，“收斂點，你這樣，別把外商給嚇跑了！”
前者聽了立即用手搓了下臉，平複自己的心情，一點也沒不高興。
他們廠半年的活都有了，他能不高興。
何敘寒給石副廠長潑冷水，“你們廠隻生產麵料，這個加工服裝的活，你有想過廠裏自己做，還是外包出去？”
石副廠長立馬清醒了，他們接的可都是服裝生意。
“何同誌，你有好的建意沒？”
何敘寒當然有，“你們自己增加設備做是最好的，這樣可以長遠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