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不僅對人類適用,對虛和死神同樣適用。”
“眼前這個一心尋死的瓦史托德,我從他的招式裏看不出半點的感情,甚至連本能都感覺不到,他作戰完全隻是為了作戰。”
“就像他說的那樣,沒有意義!”
“所以我猜測,他很有可能是因為誕生於虛無,找不到自己存在的意義,才主動挑釁我的。”
“而從他散發的氣息來看,很多弱小的虛甚至連靠近他都會被無意釋放的靈壓殺死。”
“這也是他能在一瞬間就逼出我始解的原因。”
市丸銀靜靜的聽著,他知道藍染一直都是一個可怕的家夥。
在他心裏,自己甚至要為此做好一生的準備去欺騙他才有可能奪回亂菊丟失的靈力。
現在看來,自己還是低估了他。
能夠僅憑幾個回合的戰鬥和對方話語間的死誌就判斷出對方的意圖。
這樣的人,真的是太可怕了。
果然,烏爾奇奧拉不顧防守的瘋狂進攻,很快就耗盡了他的靈壓。
奄奄一息的躺在虛圈的黃沙上,烏爾奇奧拉突然感覺到了些許的平靜,雲中建瓴的話不斷在他腦海裏回憶。
“有一天你會遇到一個甚至比現在的我還要強大和可怕的人。”
“那個家夥的斬魄刀,叫鏡花水月……”
“我能知道你的名字麼?”
藍染真身降臨到烏爾奇奧拉身前。
“對於一個將死之人,名字這東西毫無意義。”
“你果然和那個靈壓的主人一樣強大,我已用盡了渾身解數,沒想到還是連你的衣角都傷不到。”
“動手吧!”
藍染認真的回道:“正如同你沒有意義的活著一樣,我也沒有意義去殺死你!”
“作為一個同樣尋找存在意義的人,也許我可以幫助你,尋找到你存在的意義!”
“我的名字,叫藍染惣右介!”
……
瀞靈廷,無間地獄。
痣城劍八聽雲中描述有關友哈巴赫可能的反攻,心裏有些搖擺不定。
他本就對誰當家並無意見,再說滅卻師對待虛的做法和他是一樣的,他沒有理由去幫助雲中建瓴對抗友哈巴赫和藍染。
想要他歸順,僅憑實力和死神與滅卻師的仇恨是不行的。
雲中建瓴當然知道痣城雙也根本不在意誰來掌控這個世界,他對這個世界的留戀早在他姐姐戰死的時候就煙消雲散了。
能讓他堅持到現在的,隻不過是姐姐臨終前希望他成為死神的願望而已。
死神和虛,必須要有一個戰死才能存在,這一點,是痣城雙也從處刑場那裏得出的鐵律!
“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雨露柘榴,應該和你姐姐長得一樣吧!”
“你是怎麼知道的?”
痣城劍八言語中一下子充滿殺意,姐姐是她的逆鱗,誰提誰死。
哪怕是山本也不例外,就算打不過,他也會崩下敵人兩顆牙來。
雲中示意他安靜下來,自顧自的說道:“如果我說,我有辦法讓你的姐姐複活呢?”
“什麼?”
原本安靜下來的痣城劍八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召喚出雨露柘榴。
“沒人可以拿我姐姐的事情開玩笑!”
“嗯?”
痣城劍八剛準備暴走,卻不想雲中建瓴更狠。
隻是一個眼神,就徹底讓雨露柘榴的能力被封印,或者說那不叫封印,應該叫靈魂上的恐懼。
痣城劍八不明白為什麼雨露柘榴突然就動不了了,他隻知道雲中建瓴現在很生氣,因為他已經被人家用鬼道控製了起來。
而這種鬼道,沒有雨露柘榴的幫助,他是根本解不開的。
“我這人不願意說假話!”
“給我在一邊好好看著!”
說完,雲中建瓴就徒手從上一層的地獄裏抓出了一個人影。
等到痣城雙也看定才發現,這人居然是那頭瓦史托德級別的破麵,阿爾圖羅·普拉提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