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的時候,這些人就知道慶祝是一件多麼為難的事情,君士坦丁堡市長陸國誌下飛機的時候,機場附近接連發生了三次爆炸,這全部都是當地激進分子策劃的,雖然我們的軍隊已經極為努力了,但是還有兩顆手雷被扔進來了。
幸虧機場周邊還比較空曠,我們的人員還沒有都集結起來,如果要是都集結起來的話,這兩顆手雷也有可能會給我們帶來傷亡,當地老百姓對我們的態度,從這方麵就能夠看得出來了。
“看起來我這個市長是不受歡迎的,雖然我在國內已經做好了準備,但是當真正的事情發生的時候,我才知道我有多麼的不受歡迎。”
陸國誌看著遠處的爆炸地點說道,跟他下飛機的位置隻有四百米遠,幸虧也就是一些手雷之類的輕武器,如果要是再稍微厲害一點的話,恐怕他自己就要受傷了,那也開創了一個先河,鐵血軍的駐外長官,剛剛下飛機就要打道回府了,這一輩子的恥辱也就算是卡上了。
“這個事兒當真是怪我了,下午的時候我已經是把周圍給搜查一遍了,並且在外圍拉上了鐵絲網,但是相比較於整個機場,我們來的人還是太少了,我早就給你發電報了,讓你明天這個時候才過來,你非得現在過來。”
李雲傑有些無奈的說道,兩人以前的時候沒有過什麼交集,但說起來也都是為了鐵血軍而努力的,所以在很多事情上,兩個人交流的也比較多,這一段時間已經成為朋友了。
在這樣的地方駐紮,如果要是成不了朋友的話,那恐怕很多事情都沒有辦法進行下去,君士坦丁堡的態度已經表現出來了,雖然當地政府已經和我們簽訂合同了,但當地的官員簽完合同之後,馬上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在負責我們安全方麵的那個條款上,對方寫的極其模糊。
當初我們的協議並不是跟他們簽的,而是跟容克人簽的,現在容克人在這裏也沒有駐紮軍隊,容克的軍隊全部都在南部的機場裏,防止西方聯軍向他們的戰場派遣飛機,至於君士坦丁堡這個城市,他們直接移交給了鐵血軍,同時在這些容克人的眼裏,他們也想看看鐵血軍是如何處置海外領地的,如果要是處置的不好向他們求救的話,那麼這座城市的利益要拿出一部分來。
對於容克人的這個想法,李雲傑當然是非常明白的,來的時候羅為民已經說了,不管我們在這裏有多大的困難,都必須得克服這些困難才行,如果要是我們連這點困難都克服不了的話,那我們也就沒有必要在這塊土地上紮根了。
所以區區幾個爆炸,不可能會把鐵血軍的鬥誌給磨沒的,而且對於鐵血軍的人來說,這正好是我們的一次磨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