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到了。”
司機把車停在了寧家外,唐梓茵提著飯盒下了車,她站在門口按著門鈴。
等了很久,隻見穿著白色衣服的傭人出現在她的眼前,“您是……盛太太嗎?”
她還是不確定,好奇的問唐梓茵,她隻是點了點頭,總覺得哪裏不對勁。
傭人打開了門,把她放進了別墅裏,臉色為難的說道,“寧先生把自己鎖在屋子裏一整天了,您要是不來我都不知道怎麼辦了。”
她一聽,馬上跑向了別墅裏,她就說盛宴那套怎麼行不通。
跑到了二樓,她氣喘籲籲的站在了房門,用力的敲著房門。
“寧遠,開門!”
她對著房間裏大叫,卻沒有任何的回音,她轉過頭看向了傭人,“把他房間的鑰匙拿來。”
傭人一聽,慌張的去找鑰匙,當她剛轉過頭,準備再說什麼的時候,已經被人大力的扯進了屋子裏。
看著寧遠完好無損的站在自己麵前,她的臉上全都是驚訝,才幾天沒見,他怎麼會好得這麼快?
“你沒事了?”她還是一臉懷疑的追問寧遠。
寧遠把她逼到了角落,一隻手撐在了牆上,“勉強算好了,盛宴不是說我真的站起來,才能跟他公平競爭嗎?”
唐梓茵看著眼前的男人,既然盛宴都知道了,他知不知道也不重要了。
“我不是唐梓茵,隻是寄宿在她身體的靈魂而已。”她一本正經的解釋。
寧遠一隻手揉著頭,苦笑了起來,“你以為我會相信,這麼荒唐的借口,太荒謬了。”
可下一秒,他的臉色變得難看,雙手瘋狂的抓著她的手臂,沒有往日的溫柔。
“她呢?她去哪裏了?”
“從我前幾天在你這間房見到她,她再也沒有出現過。”
寧遠揉著頭,想著這些日子以來的事,她的那些奇怪的轉變和所謂的撞傷頭,根本就是她不是她。
鼓足了勇氣,她向前走了一步,“她還是很關心你,但是我不是她。”
“那你還說這麼多幹什麼?出去。”
寧遠的臉色黑沉了下來,眼睛裏都是恨意,難怪她回國什麼都變了,不是變了,而是根本她不是她。
唐梓茵的身體震了震,被他的眼神嚇壞了,才退了一步。
“她希望你好好的。”
“走,我現在不想到你。”
寧遠很想發狂,很想把她推出去,但是麵對這張臉,他隻有不忍心,他做不到這麼對梓茵。
沉默了一會兒,她才轉身走出了房間,傭人把鑰匙拿來了,遞給了她。
“盛太太,鑰匙……”
唐梓茵的臉上也擠出了尷尬的笑容,“他沒事了,他有事你再給我電話。”
“不用你貓哭耗子假慈悲,你答應我和我哥的事,沒有一件做到的,滾出去!”
寧書的聲音響起,她們同時看向了遠處,隻見到寧書從樓上走了上來。
跟以往不同,寧書的眼睛裏都是厭惡,她開始討厭唐梓茵。
從她打算回國開始,已經計劃好了拋棄大哥和她,她也沒必要對這樣的人留什麼情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