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遠被她推著進了浴室,浴室裏彌漫著氤氳的熱氣,氣氛非常的曖昧,她有些尷尬的看著坐在輪椅上的寧遠。
“要不你先洗,我出去等你。”她說道。
寧遠卻拉住了她的手,一雙黑眸迎上了她的臉,她有些泛紅的臉,讓他愣了一會兒。
“我不能動。”他淡淡的道。
想起醫院發生的事,唐梓茵臉色有點尷尬,她扶起了寧遠的身體。
低頭看著她的臉,寧遠很確定她是記起了什麼事,隻是不想說。
他突然伸開了手臂,把她抱在了懷裏,“茵茵,你明明對我還有感情,為什麼要拒絕我?”
唐梓茵想推開他,心口又開始猛跳,她很清楚原主又開始作祟。
她讓自己冷靜下來,拉開了寧遠,“寧遠,我希望你記得我們之間的約定,你再這樣,我馬上回家。”
寧遠冷靜了下來,他負氣的走進了浴缸裏,任由熱水沁過了他的身體。
唐梓茵皺起了眉頭,不明白他非要拿自己來開玩笑。
熱水快要沒過他的頭,她才關掉了開關,“寧遠!”
“出去,我要洗澡。”寧遠冰冷的聲音從他的嘴裏傳出。
唐梓茵沉默的看著他,知道他現在是想拿自己做賭注,她負氣的走出了浴室。
才緩過了神來,她抬頭就看到了房裏的鏡子,一張不該出現的臉出現在了鏡子裏。
所以隻有她能看到嗎?
“幫他。”
她的聲音傳了唐梓茵耳朵裏,她咬著紅唇,總不能她的事情讓自己來承擔吧。
還沒等她表態,浴室裏又響起了聲音,她馬上轉進了浴室裏,隻見寧遠摔在了地上。
“寧遠……”她看著摔在地上的寧遠。
莫名的有點心塞,還沒等她反應過來,眼眶有點濕潤。
她馬上走到了寧遠的麵前,把他從地上扶了起來,坐在了浴缸的台上,“我幫你,別亂動。”
寧遠聽到她的聲音不對,好像還有點沙啞。
唐梓茵沒注意到他的神情,拿起了一旁的浴巾,直接披在了他的身上,馬上扶著他往外走。
“你的腿擦傷了,我給你上點藥,你早點休息。”
坐在床上,寧遠看著她的臉,懷疑看著她拿藥箱的樣子,她剛才是在難過嗎?
擠出了清涼的膏體,她的小手抹在了寧遠的膝蓋上,那種熟悉的感覺讓寧遠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他突然抓住了唐梓茵的手,“茵茵,你的眼睛紅了。”
唐梓茵抬眸看他,好奇的走到了鏡子前,看到鏡子裏的自己,她的眼眶真的紅了。
是原主嗎?
她現在一個頭兩個大,總不至於讓她對兩個男人有感情吧。
“我沒事,剛才接了個電話。”她隨意找了借口。
“是嗎?”
寧遠的語氣明顯有些失落,收好了藥膏,她站了起來垂頭看他,“我去客房休息了,今天太累了。”
他沒有說話,隻是看著唐梓茵離開,心裏好像少了什麼。
盛宴坐在辦公室裏,一整天心情都不好,這才是梓茵去照顧寧遠的第一天,他已經這樣了,以後他要怎麼過?
李榮拿著一疊照片走了進來,才踏進辦公室,已經感受到一股戾氣。
咳咳咳,老板現在應該是生人勿近的狀態。
“老板,這是拍到的照片。”
他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走到他的麵前放下了照片,盛宴才拿起照片,一張一張的翻閱,發現照片裏又出現了溫玉茹。
“她怎麼還跟秦遠霽在一起,不是被他賣了?”他有些驚訝。
難怪之前怎麼找都找不到,才讓秦遠霽逃過拐賣人口的罪,現在竟然還和秦遠霽攪和在一起。
“溫玉茹之前跟著一個叫王洛川的男人,已經死了。”
李榮的回答讓盛宴笑了,死了?這不就是殺了王洛川又把溫玉茹搞回他身邊,任他利用了。
“老板,要不要聯係她,她對秦遠霽應該已經恨之入骨了,如果……”
“讓人聯係她,我想他們狗咬狗的畫麵。”
盛宴才說完就扔下了手裏的照片,也不知道梓茵和寧遠在幹什麼,他還不能找上門!
該死!
才過了一天,盛宴就控製不住自己,開車來到了寧家。
寧遠盯著眼前這個抱著白紗布的顯眼包,“盛宴,你不該到我家裏來,我沒邀請你!”
他咬著牙,警告盛宴馬上離開寧家,盛宴瞥了他一眼,聞到了菜香,直接走進了廚房裏,見到自己的老婆在給別的男人做飯,吃味的走到她的身後,抱住了唐梓茵。
“寧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