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裏,氣氛變得很詭異凝重。
盛宴不停的擺弄著手裏的鋼筆,他和顧文鈺都死死的盯著剛離婚的陸昊,陸昊的眉頭擰在了一起,還是一副不怕的模樣。
“你們也不用這麼盯著我,綁架唐梓茵的人不是我 ,我沒犯法。”
陸昊的話惹怒了盛宴,盛宴走到了他的身後,拿著鋼筆頭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你包庇殺人犯一樣有罪,秦遠霽去瑞士幹什麼?說!”
他雖然整顆頭都包著紗布,但眼神依舊很淩厲冷冽,讓陸昊忍不住打起了哆嗦。
鋼筆插進脖子裏可不是好事,他一定會失血過多而死。
咽了咽口水,陸昊才咬著牙說道,“秦遠霽在瑞士銀行有幾百億存款,他在瑞士和美國還有私人產業。”
“平時誰在打理那些產業?”
他們認識秦遠霽這麼多年,竟然還不知道這些事。
陸昊看到顧文鈺也開始玩起了手中的刀子,他更害怕了,“他在瑞士有個女人,那個女人在打理。”
盛宴這才扔掉了手裏的鋼筆,回到了椅子上坐下,“陸昊,本來我們是從小玩大的朋友,做生意都是求財,你偏偏要幫著秦遠霽害我老婆,你退出項目吧。”
陸昊一聽,損失的可是公司半年的利潤,他一隻手用力的拍在了桌麵上,怒火中燒的看著他們倆。
“不可能,我憑什麼退出,我的錢是真金白銀,不是大風刮來的!”
顧文鈺的手指按著太陽穴,提醒他,“你如果不退出,我們隻能請雪晴出麵,把你通風報信包庇秦遠霽的事情告訴警方,你想坐牢還是退出?”
被顧文鈺威脅,陸昊的臉色更加的難看,站了起來一腳踢開了身下的椅子,怒火已經寫在了臉上。
“盛宴,顧文鈺,你們兩個等著,我可不會像秦遠霽這樣算了!”
顧文鈺看著他轉身站了起來,叫住了陸昊,“陸昊,以後別纏著雪晴母子,你再去搗亂,我找人弄死你。”
陸昊不屑的看著的顧文鈺,冷哼道,“你還是管好自己,連個女人都追不到,還要給自己的情敵當槍使,簡直是男人的恥辱!”
顧文鈺沒說話,沉默的坐在椅子上,盛宴白了他一眼,自己靠在椅子上開始想寧遠的事。
“我要把寧遠弄走。”他淡淡的開了口。
顧文鈺懷疑的皺眉,他還想把寧遠弄走,梓茵第一個不答應。
“你又抽什麼風,梓茵都跟你和好了,你還要節外生枝?”
搖著身後的椅子,他拿起了桌上的小刀玩了起來,“美國的記者把他們以前的視頻發給我了,梓茵看到了,我明顯感覺到她不太對勁。”
“視頻?什麼視頻?”
“你跟我裝什麼糊塗,還能是什麼視頻,總之我不想他再待在國內,梓茵遲早會想起和他之間的事。”
顧文鈺吐了口氣,一隻手插在了褲兜裏,冷漠的看他,“我不想參與你們之間的事,除非他是我的情敵,你們鬥吧,死了我來撿漏。”
盛宴望著顧文鈺走出會議室,他很清楚顧文鈺絕對不會讓梓茵為難,才決定退出。
寧遠非要跟她在一起,還不惜讓她夾在他們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