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三娘瞧著少年狼狽離去的身影,不禁笑了笑,笑得風情萬種,多少人來歌舞廳隻為一睹三娘風光。
一道氣息突然落下,那是肉眼所不能觀測到的,隻是氣息突然開口說話,這才叫人發現有人於此:“堂主,需要跟蹤嘛?”
姚三娘笑著搖搖頭,“這小子不是我們能動的....再說了,我們風煙堂能一直在此屹立不倒的憑證便是信用,若是如此對待人家,殊不知哪天大禍就惹上門來了。”
“是。”那道氣息再度發話,隨後便不能再察覺到了。
“安鴻軒?小家夥什麼時候才能以真麵目見我啊?”姚三娘再度發笑,這小家夥之前到處流浪,不久突然沒了消息,幾天前才又聯係上。
這安鴻軒之名,怕也是小家夥想借助安家的威勢扯出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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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說那少年急匆匆跑出歌舞廳後,來到一處人流量極大的商場,進去後便沒了影子。
而此時商場中,安緹正在逛街,雖然以她的餘額也買不了多少東西。
安緹背了一個包,極大,外表像是存放樂器的。
“唉,三娘也太大膽了,招架不住啊。”安緹喃喃道,先前那少年便是她偽裝出的,安鴻軒。
背後的包裏麵放的自然也就是她從姚三娘那裏取來的刀,為了這把刀,她為數不多的存款全沒了。
姚三娘那裏的要價比市價要貴多了,但勝在一個靠譜。
市麵上武器不好訂,冷武器定製就更難了,一般都是權貴會專門定製來收藏,沒點門路哪搞得到啊,幸好她和三娘還混得算熟。
刀是在體檢那天晚上訂的,找班長王珂要吃的也不過是留個煙霧彈,製造一個“不在場證明”,去的人是安鴻軒,跟她安緹有什麼關係,性別都不同。
至於這項易容術倒是她安家絕學了,沒有點本領輕易瞧不出來,這絕學連骨頭都能改變,這也是為什麼她與三娘相處三年,也沒被識破的原因。
“得找個地兒休息一下。”安緹想道,這不是偷懶,這叫養精蓄銳。
所以在某個酒店休息了一整個下午後,安緹才慢悠悠地易容成少年的模樣前往裏塞爾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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裏塞爾果真不愧是權貴,光是他家在莫依克軍校這顆宜居星上的別墅就單獨占了大半個區,四分之一個莫依克軍校大小。
這裏已經不能說是別墅,或許以莊園來形容更為貼切。
安緹在莊園外被攔下了,她在外麵等待了許久,一位身著燕尾服的男子才來到大門,將她恭敬地引入別墅中。
“請進,安公子。”男子低頭,模樣行為甚是順眼。
“嗯。”安緹沒多說話,多說多錯,少說多做才是真道理。
男子聽見那道清脆的少年音一時愣住,但很快抬頭行了個禮,又道:“請跟我來。”
安緹淡淡頷首,跟了上去。
這一路安緹還是老樣子,表麵一副平靜的樣子,內心看風景已經看瘋了。
\"這花是綠色的?不仔細看還看不出來。”
“誒,這居然是兩棵樹纏繞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