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晚笙看著遠方衝下的狼群,為首的肚子下泛著點藍光,蕭晚笙嘴角上揚。
下麵的人看著永方衝來的狼群,麵露凶狠,手中的匕首幾乎快被捏碎。他們並非自願,麵臨生死,人都會恐懼、憂傷,但被培訓的刺客是不可表情的。他們明白,拿不到牌,就會死。
眼看狼群就要衝過來,女孩率先衝向狼群,並出手腕間拔出匕首,接著甩出匕首,自己從旁邊狼上拔出另一把匕首。
蕭晚笙看了一眼女孩,從天而降,一刀刺穿狼首的頭,將藍牌拿了下來,並把它放進了衣領裏。
拔出匕首,眾人見蕭晚笙拿到藍牌,也開始迎戰狼群。蕭晚笙被狼群包圍,左手掐著狼的脖子,右手拿著匕首刺下,另一頭狼的脖子被刺穿,蕭晚笙緩緩抬起頭,幾滴血濺在了蕭晚笙的臉上。
蕭晚笙起身轉動了一下匕首,看著遠處的狼王,挑釁似的勾了勾手指,狼王看後恨不得主馬衝下去,狼王一越,帶著小弟們衝了下去。
女孩手拿兩把匕首,看了一眼旁邊的男人沾血的手,蕭晚笙銀剛,從狼身上拔起匕首衝向狼群,就在靠近時,狼王一越而起,蕭晚笙身子向後傾,兩手和手畫了個半圓,看到了狼王身下的紅牌,立馬伸手扯出來,連皮帶肉都沾在了紅牌上。
蕭晚笙一個轉身,手指碰地刹車,抬頭看向狼王,狼王發出憤怒的嘶吼,其它狼一擁而上,蕭晚笙丟出匕首,將紅牌放好後,立馬從剛才丟出的匕首刺中的狼身上拔出匕首。
顏陌在場上冷眼看著蕭晚笙被包圍,低頭看著女人道:“他會死嗎?”
女人道:“會,你想用積分去救他?”女人抬頭和顏陌對視,顏陌搖搖頭道:“他不配,可是連拿兩牌,死了,未免有些可惜。”
“一個乞丐而已,你擔心什麼?”
“我不是在擔心,隻是不想給他收屍而已,髒。”顏陌毫無情感的道。
另一邊的場上,陵遲將匕首刺入對手的脖子,判官道:“275號勝,晉級前十名!”
場上傳來震驚和激動的聲音,“我靠,這小孩牛啊!”
“可不嗎?晉級前十,可是很厲害的人物。”說話的語氣中帶有嘲諷。
狼群全死,比賽才剛剛開始,蕭晚笙看著圍過來的幾人,男人開口道:“交出令牌,你都有兩塊了,給我們一塊又怎麼了?”
蕭晚笙甩出匕首,刺穿男人脖子,男人捂著脖子緩緩倒下,道:“話多,死!”
女人看出男人之意,剛想動手,一把匕首就抵在了脖子上,女人看了一眼男人,是剛才自己把匕首給他的男人,正用她的匕首抵著自己。
“姑娘,我勸你不要動。”
女人冷笑出聲,一招反抵男人脖子,一刀封喉,道:“我叫薑祁安,你記住,下麵等你。”
男人震驚,可噴出的血不允許男人支撐身體半跪,倒了下去,薑祁安輕工站在了蕭晚笙的旁邊,蕭晚笙將手中的藍牌給了她,兩人用匕首將手掌劃傷,血滴在了牌子上,牌子亮出了光,兩個被穿出場外。
女人看向顏陌,冷淡的問道:“你,跟他說的?”
顏陌點頭,毫不畏懼,女人點頭自言自語又看向蕭晚笙道:“規矩你懂,至於蕭晚笙,還知道拿紅牌,真不錯。”
說完女人就離開了場地,蕭晚笙看向顏陌,顏陌點點頭,轉身也離開了此處。
判官看著男女,又看向屏幕,隻見另一個男孩咬破手指,剛想滴血就被發現,結果不言而喻,判官宣布道:“203號薑祁安以藍牌進級前一百,424號蕭晚笙以紅牌直接進入前二十!”
“什麼???”
最高處屏風裏的女人輕笑出聲。眾人都在發出疑問,男人站起來行禮道:“主上,這是您的意思?”
女人小抿了一口茶,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