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1:《六月的風雪》月考成績下來了(1 / 2)

【宿主,你來真的啊!這把槍雖然是真的,但是裏麵是沒有子彈的。】

【別說有子彈,就算沒有子彈,我拿著這槍都慌!我也就隻能裝腔作勢了!】

660此時此刻隻能說:6,這味兒才對,它還以為自家宿主突然轉型成瘋批了。

“我現在給你們兩個選擇,一死,二活,自己選。”

這話就像是生死詔書,又像是定心丸,論哪個人不想活著呢?但他們還沒開口,穀延一個手軟,槍脫手了……

穀延:“哎呀,手滑了,不好意思。”但他心裏卻是:媽呀!怎麼辦怎麼辦!!!!

槍膛不偏不倚,正中高個花臂男的腦門。真槍和假槍他不可能分辨不出來,此刻花臂男的害怕震耳欲聾:艸尼瑪!真槍!

倆人自然是選了二,畢竟他們就隻是個混社會的,不是混黑道的,他們自動把穀延當做背景不一般的幕後大佬,這誰得罪得起啊。

穀延開出的條件很簡單,就是報複回去——雇主是誰就報複誰,但凡有一個參與了的,都不能放過。

倆大漢:夠狠,狠人!他們已經開始在怨恨那個派任務的人了。

這事兒完了後,穀延以順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把槍塞回了係統空間,剛剛囂張的氣焰也全無——他也是怕的。

指腹摸著這把槍,像是有些年頭了,劃痕都不少,也不知道在660這係統空間裏呆了多久,但不得不說,真貨確實不一樣,重得壓手,彈夾底部還有一串英文字母:sen xu give period.

但說是英文吧,它又像拚音。

【660,這把槍你哪兒搞來的?】

【我也不記得了,係統空間裏的大部分東西很早之前就有了,有些連我也不知道來曆。】

穀延摸著這把手槍沉思,一種異樣的情緒溢上心頭。

【我……好像見過這把槍。】

【見過?那這是你的?】

一段模糊的回憶閃過腦子,關於那把槍的畫麵漸漸清晰,但那人臉就跟打了馬賽克一樣,啥也看不到。

【不,不是……不對,這好像是我的,可我不記得。】

660轉轉腦袋,嚼了片維C,【不記得就不想了,現在很晚了,宿主趕緊回去吧,不然會引起懷疑的。】

【嗯。】穀延收回思緒,騎著自行車往家的方向駛去,夏日的風,頭一次他覺得涼爽不悶。

……

才處理完跳級的學籍問題和那天晚上的找茬,穀延即將麵對月考——學生時代的噩夢莫過於考試,畢業後的噩夢莫過於麵試。

總結就六個字:考一輩子的試。

全國的月考機製好像都長一個樣,他不覺得有什麼壓抑緊張的,按照他正常的水平發揮,擠進班級前20應該不成問題。

他作為跳級生,沒有成績,無法排名次,所以就要和徐子遇一同去最後一個考場進行考試,那個考場除了認識徐子遇,其他人沒一個認識的。

“阿延。”去考場的路途中,徐子遇回頭叫了他一聲,稱呼一換,穀延感覺不是很適應,但別人喊都喊了,不應一聲不太好。

“嗯?怎麼了子遇。”

“沒事,就是想叫一下你。”

【係統提示:徐子遇好感度+10,當前好感度79。】

穀延表麵笑著,實則吐槽:你是不是有那個大病?

進入考場,穀延就是風暴中心——集會上大肆宣揚跳級的第一人,誰會不認識,隻能說不熟,但穀延的名聲在整個高二年級也算是響當當的了。

講台上的監考老師板書完考試科目後,廣播就提醒發卷子了。第一堂就考數學,穀延感覺腦瓜子可能有點不夠用。

“考試規則大家都知道,我就不多說什麼了,大家誠信考試,是對自己的尊重,每一條的第一個同學上來拿卷子。”

卷子到手,穀延整體掃了一眼,難倒是不難,就是他喜歡硬算,費時間,看樣子,估計也就掛及格邊緣。

主科考兩個小時,三門副科綜合兩個小時三十分鍾,時間並不算特別充裕,而理科的卷子本就比文科的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