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門口,走進的是一個身著黑色西裝,披著白色鬥篷,身上盡是一些浮誇的裝飾的高大男人。在場中見識多的人自然知道來者的身份,心中也一定五味雜陳。不認識的人呢,也會被其外表與氣場逼的啞口無言。
就這樣在所有人沉默的目光中,那個男人絲毫沒有理會地找了一個位置坐下。。
此時最先發話的是舉著酒瓶子半天的高大男人“喂,哪來的家夥,不知道這裏在幹什麼嗎,別來自討沒趣。”盡管他也有些慌亂,但還是強裝著高高在上的樣子。
披著鬥篷的西裝男人環視了下四周在場的所有人,以及倒在地上起不來的達迪拉克,之後像是確認了什麼似的站起身來,走到了高大男人麵前,右手出拳連帶著高大男人的頭以及身體砸向了地麵。隨著“轟”的一聲,眾人隻是看見高大男人半個頭嵌入地板沒了動靜。
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披著鬥篷的西裝男人隻是重新坐在了椅子上,說道“我不希望我再重複第二次。”
最先從震驚中反應過來的是酒館老板,他連忙將酒館的好酒都端了上來,可剛放到桌上就才反應過來還沒問那個男人要什麼酒呢,可想起剛才高大男人的下場,又把這念頭壓了下去。
其他客人也都默默喝起了酒,隻是酒館中無形中彌漫著壓抑的氣氛。
赫爾曼和薩科連忙把倒在地上的達迪拉克攙扶起來,檢查著傷勢。
“薩科,那些家夥原先就是駐紮在這裏的嗎,怎麼之前一直都沒有見到過。”雖然知道那個男人來自食指,並且裝束上也不像是苦行者或者傳令員,但赫爾曼知道食指向來不會做多餘的事情的,便也沒有刻意壓低聲音。
“天知道......這麼說,我才想起來,這地方都沒怎麼見到過除了“械之巷”五大幫派之外的幫派。”
“那些家夥不會是被指引到這裏來的吧......”
此時的達迪拉克聽到了兩人的對話後問到“你們難道知道這家夥是什麼身份?”
聽到達迪拉克的疑問後,兩人略顯詫異“你連食指都沒聽說過嗎?就是一群隻聽從於指令的瘋子。”赫爾曼扭頭看了看正在喝酒的食指代行者,完全沒有忌諱地說道“看到他現在在做的事了嗎,正常人哪會喝酒連要什麼酒都不問,直接悶聲喝起來啊。”
雖然對於這個叫做食指的幫派還有很多想問的,但是赫爾曼也不想去管這些不太正常的幫派了,他現在更擔心的是酒館老板的委托怎麼辦。
“對了,忘記問你叫什麼,我是薩科,他叫赫爾曼,你怎麼會連五指之一的幫派都不知道?”一旁的薩科打斷了達迪拉克的思緒。
“哦,我叫達迪拉克,出生在“律之巷”,在那裏有些地方是被本地更大的幫派管轄的,也不允許我們去知道其他幫派的信息。”達迪拉克很詫異對方的名字居然不是一串數字,畢竟他這裏的多數人都沒有自己的名字。
“原來如此,你不是在這裏出生的人啊,其實我們也不是,原先我們是從巢中居住,隻是最近來到這的。”赫爾曼說道。
而在他們談話的時候,酒館老板時不時看向食指代行者那邊,收錢時都不像平時那樣仔細檢查有沒有少。
看到那個男人已經將端上來的酒喝完,準備起身時,酒館老板忙忙慌慌地跑向男人,大聲喊道“那個,這位老爺,您還沒給錢呢。”話說完,老板後背早已起了一身冷汗,畢竟他也知道這男人的身份,但是這麼好酒都端上去了,沒有拿到錢的話實在太虧了。
食指代行者隻是看了看酒館老板一眼,從口袋中將一串項鏈丟向老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其他人默默看著這一幕,而後繼續轉頭喝酒去了。4446666看著老板手中的項鏈,眼中閃過一絲嫉妒,沒想到這人運氣還不錯,不僅撿回了一條命,還拿到了這麼珍貴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