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涵告訴自己不能生氣,其實她不想打架,她一直相信自己是個淑女,是這個暴動的社會讓她的脾氣變得暴躁了。她認為自己骨子裏絕對是個淑女。
酒吧裏的客人不少,這間酒吧一直都是她看管的場子。差不多每個客人都知道她是這間酒吧真正的老大,可是就是有個不知好歹的臭男人,瞪著一雙色迷迷的眼睛盯著她敏感的部位目不轉睛地看。
她承認自己是個很好看的女人,可是一個女人再好看,你也不能看得眼睛都不眨一下啊!邵涵真的忍受不了了。
那個家夥肆無忌憚地看著邵涵,可是邵涵卻一眼都不想看他,他長得不是一般的難看,五官歪歪斜斜斜擠到一塊,不仔細看根本分不清哪是鼻子哪是眼睛。邵涵心想就這麼算了,人家隻是看看自己,並沒有做出什麼過分的舉動,沒必要把他暴打一頓。
可是那個家夥卻不知死活地走到了邵涵身旁,“小姐,我請你喝杯酒吧。”
“我不想喝。”邵涵在努力控製自己的努火,不讓它衝破理智。
“怎麼這麼不給麵子?”那男人還糾纏起來了。
“對不起先生,我真的不會喝。”邵涵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
那個男人的腦子似乎沒有發育完全,他過來拉住邵涵的手說:“大爺請你喝杯酒,你都不給麵子。”
邵涵還在忍,可是她的小弟們都拿起家夥蠢蠢欲動了,由此可以確定那個家夥的腦筋肯定有問題。
忍無可忍,邵涵拿起桌子上的一隻啤酒瓶子,朝那家夥的腦袋上砸了過去,沒想到那個家夥的腦袋還挺硬,把啤酒瓶撞得稀巴爛,啤酒混合著鮮血噴灑出來。
酒吧裏突然站起來幾十個男人。
“敢打我們蛇尾幫的人,你不想活了。”
幾十個男人不知從哪裏掏出砍刀、鋼管之類的器械,一窩蜂似地朝邵涵衝了過來。
一時之間,整個酒吧裏亂成一團,真正喝酒的客人都爭先恐後地奪門而去。
邵涵的小弟和那些蛇尾幫的小弟,混戰在一起。
“敢在老娘地牌上撒野。”邵涵野蠻本性完全暴露無遺,如果你看到她掄起椅子瘋狂砸人的模樣,你就可以肯定她絕對不是個淑女。
對方的人越來越多,“涵姐,快跑路吧,他們好像是有備而來。”邵涵的小弟張冠對她說,張冠二十出頭,雖然年輕,卻很冷靜很有頭腦。
“不行,敢在老娘的場子裏鬧事,老娘一定要砍死他們。”剛說完,邵涵頭上被椅子重重砸了一下,鮮血從她額頭上順著姣美的臉頰流了下來。
“是誰打的?”邵涵隻感到頭昏腦漲,一個趔趄差點跌倒在地。
“涵姐,快跑吧,再不跑就來不及了。”張冠拉著邵涵向外麵跑去。
夜色淒淒,街上出奇的靜。冷風吹來,邵涵不禁打了個噴嚏,“張冠,別拉我,我一定要砍死他們。”
“涵姐,他們追來了。”
邵涵看到四個男人舉著棒子朝他們追了過來,“靠,我們還是跑路吧。”邵涵明白好漢不吃眼前虧這個道理,她雖然不是好漢,卻並不傻。
張冠扶著她,沒跑多遠,就被敵人追上了,張冠攔住他們,“涵姐,你先跑。”
邵涵已經不是第一次這樣被人像狗一樣追了,身後傳來張冠的哀號,她心想像張冠這樣忠心的小弟以後一定要多收幾個。
她的額頭上不住地流著鮮血,不知道是哪個混蛋打的,一點也不知道憐香惜玉,邵涵這樣罵著,擺脫那些人的時候,她的體力也消失殆盡。
一輛黑色的轎車駛了過來。
轎車上坐著的是林氏集團的總裁林然和他的司機小張,“林總,聽說這條路經常鬧鬼。”司機小張說。
林然微笑著說:“這個世界哪有什麼鬼?那都是迷信。”
“其實鬼這種事情是信則有,不信則無。”小張說的話很有哲理。
“反正我是不信。”
“我聽幾個司機師傅說,他們開車路過這裏的時候,就碰到過女鬼。”
“女鬼?我倒真想看看女鬼長什麼樣子?”
“林總,你別以為女鬼長得都很漂亮,那都是電視裏演的,其實女鬼長得都特別恐怖,披頭散發,七竅流血,啊——”一個披頭散發、七竅流血的‘女鬼’突然趴到了車窗上。
急刹車,轎車停了下來,車子裏的兩個人早已嚇得魂飛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