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緣倒不這麼認為，他感覺這更像是危險前的風平浪靜，為了讓蔡原寶不擔心他說著違心的話“或許是我們太敏感了，對於他們兩個謹慎些就行。”
他決定自己派人調查，或許也要找個時間問問陸豐。畢竟資曆深，見多識廣。
宋屈凝收拾好心情，發文道歉。過了幾天又開始錄製之情和直播帶貨。
鏡頭前的宋屈凝畫上淡妝，整個人的氣質也變得溫婉許多。或許是流產過後還沒有恢複好，麵頰倦怠。
粉絲也是心疼她，都很熱情買她的貨。“這個益生菌果凍一次隻要吃一條，腸胃不好的吃半條。經常不愛運動，吃完就躺床上的可以吃這個。
我給大家做優惠，隻要79元可以買到17盒，一盒裏有5條…”宋屈凝抽空喝了自己賣的咖啡，見大家彈幕都是心疼她。也開始說掏心窩的話。
“謝謝大家的關心，日子總要過下去。我相信靠自己可以過得更好，過段日子我就去旅遊，大家到時候記得來看我直播。”隨後又開始賣自己喝的咖啡。
齊垣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個軟件總是給他推這個叫宋屈凝的女人。
屏幕前她靠著人們對她的同情賣貨，看著彈跳出售空的商品。齊垣內心也有點佩服，對於一個資本家來說，不管用什麼辦法。隻要能賣出東西，沒有什麼高低貴賤之分。
聽到她說過幾天要旅遊，鬼使神差的就關注了她，或許是她潛意識語言的暗示起了作用。
齊垣把鋼筆放下，直直的看著屏幕前這個叫宋屈凝的人。或許是介紹產品讓人索然無味，他點進宋屈凝的頭像，點開她第一個置頂視頻。
一個小腹微微隆起的女人幹些家務活，旁白是對丈夫的抱怨。評論區得到很多人共情，也有人讓她離婚。
齊垣看到這條評論勾唇輕哧。女人最大的蠢就是對男人抱有希望，活在自己的幻想中。更何況還是懷了孩子有母性的蠢女人。
他滑到下一個視頻，點讚最高。是她宣布離婚和流產的消息，這時的她氣色更差。或許是還沒有緩過來，在訴說這段失敗的婚姻時眼含淚花。
齊垣收起了嘴角的嘲笑，在他不知覺中，眼中多了些憐憫。
再下一個視頻是最近拍的，她明顯走出來了。還掛了小黃車鏈接，視頻是她做飯的視頻，家具都是明亮的顏色。
和第一個視頻裏的不一樣，齊垣目光閃爍。她已經找到了新房子，家具也是新買的，看來後續打算做一個美食博主。
齊垣關掉屏幕，起身走進浴室。
淋浴間齊垣任由熱水噴灑在他的身上，腦中還在想宋屈凝。有些可惜，好好的985碩士沒讀成，弄得離婚的下場。
透過細節他可以看得出，這個人有自己的邏輯。之前的視頻總是在做家務，仿佛是一個機器人，沒有靈魂。
齊垣睜開眼睛目光聚焦在花灑上，離婚後的她更有韻味了…
結束拍攝，蔡原寶拿著浴巾給殷緣披上，笑眯眯的，語帶輕佻“我看你演的很不錯嘛，大顯身材，這下女粉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