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都在呢，吃了沒。”
隔天早上，周棋戴著一副墨鏡出現在古董店，笑著和白毅，晨希打招呼。
自聽到晨希描繪的異能世界，他便深入其中不可自拔，即便晨希表明異能的世界很危險也不能妨礙他想見識的決心。
白毅和晨希輕輕昂首，表示已經吃了。
“哈哈，意料之中。”周棋放下白色的大袋子，作為商人的後代，此時展示出優秀的社交能力：“剛好我買的是茶點，喝下午茶再吃也不遲。”
“今天講一講異能的等級。”
晨希剛開口，白毅很自覺坐到對麵，這一幕每天都上演，他已然習慣。
周棋在隨便找了個坐了下來細細聽講。
白毅對於周棋能留下聽課並不意外，昨天晨希宣布，由他來處理胖老板。
細細回想昨天發生的事，白毅猜想晨希早知道胖老板是覺醒者，不然不會叫他追上周棋。
既然如此，晨希默認周棋可以知曉關於異能的信息，那麼他自然不會驅逐周棋。
“異能目前有S，A，B，C，D五個等級，每個等級都有標誌性的能力。用經典的元素異能-水，舉個例子：D級的水覺醒者能控製水，改變形狀，賦予殺傷力，最簡單就是將水甩出去，以水刀的形態攻向敵人。”
“到了C級便可以分解水。”
“分解水？似乎沒有太大的作用。”白毅得出疑問。
“有時候任何看似無用的能力是更高級力量的基石，或是與其他技能融合進化成更高層次能力。”晨希解釋道。
“這是水的異能，其他異能到達C級未必是分解，你要記住這一點。”
白毅點了點頭，然後認真地在筆記本記下。
‘老白好認真啊，上學都沒見他那麼認真。’周棋暗暗吃驚。
在學期間，他和白毅常常同坐，很清楚白毅上課時的狀態，不是偷雞就是睡覺。
晨希看著白毅認真的模樣，滿意地點點頭，笑道：“我曾經和一位水異能的覺醒者困在密閉的空間內，最後靠她分解水的能力才活下來。不要小看任何能力，在某種環境下，看似無用的能力或許更加有用。”
刷刷刷。
白毅迅速記下，並劃下代表重點的橫線。
“等到了B級，水異能者就能脫離環境因素的影響，他們能從空氣抽出水，甚至用元素合成水。”
周棋聞言，雙眼一亮。
C級以前的能力雖然神奇，但給人不夠驚豔的感覺，元素合成憑空造水的夢幻力量，更符合他對覺醒者的幻想。
‘原來如此，跟技能樹一樣嗎？領悟了分解才能學會合成，合情合理。’
白毅一邊總結，一邊寫下筆記。
“而A級則是完全不受環境影響，他們能無中生有，不需要任何東西便能造出水來。”
周棋眼睛更亮了，顯然A級的覺醒者更合他胃口。
白毅想一個非常嚴肅的問題，問道：“能無限製造水嗎？”
“很好。”晨然露出讚賞：“你能在第一時間想到這個問題，非常好。”
周棋摸了摸下巴，掩飾內心的尷尬，他第一想的是，無有中有？真TM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