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意連連伸出雙手投降:“知道,忘記了。”
周寒不屑的瞥他一眼:“你這麼好的記性為何不把盛宴忘掉。”
肆意不搭理周寒,他隻顧的看盛宴的情況。
不一會溫離人出來,對兩個正在打架的人無奈道:“這姑娘的記憶是被人下了封印,經曆一些熟悉的事情就有可能會心痛時間一長就會昏迷。”
兩人鬆開手趕忙道謝:“溫神醫,那現在有什麼辦法醫治嗎?”
溫離人抖了抖衣袖,他長相像個二三十歲的人,這麼多年過去了肆意再次見到他竟然感覺他的樣貌沒有任何變化,反而又年輕了不少。
“我開了藥方,公子去熬藥,給她服下不久便會蘇醒。”
肆意聽了他的話就要把藥方接回來,溫離人卻躲了一下遞給周寒,他笑眯眯地看著肆意:“這位公子我有話要與你同說,還請周公子去煎藥。”
周寒看了看肆意又看了看溫離人接過藥方離開了,肆意搓了搓手不知道溫離人把他叫住有何事。
過了半晌,也不見溫離人開口說話,肆意開口詢問:“溫神醫有何事啊?”溫離人的眼睛一直不離開肆意的那張臉,怎麼還越看越熟悉呢,他這麼想著聽見肆意開口。
溫離人湊近了些問肆意:“我們是否見過,你長的怎麼這麼熟悉?”
兩人確實是見過,不過那個場麵也太血腥了,肆意不敢想他舔了舔唇:“我還真不記得與溫神醫見過麵。”
溫神醫一副我了解的模樣,手指向盛宴問:“她體內的那絲多餘出的法力是你的吧,我看你如今不像是有法力的,怕是都用來救她了吧。”
肆意驚異,溫離人不愧是神醫把個脈連盛宴身體內的法力都能把出來,肆意笑了笑:“溫神醫所說屬實。”
溫神醫用奇怪的眼神看了看他:“遭反噬了吧,看你這臉白的,就非救不可?”
肆意眼神中帶了些堅定又多了絲釋懷:“救一人,舍命也得救,非救不可。”
“你倒是心善之人,倒是個癡情男兒。”溫離人笑著歎氣。
見周寒還沒有來,溫離人伸出左手給肆意渡了些氣,“你此時身體虛弱,怕是身上也有什麼封印吧,怎麼你們這是不封印還不一起了?”他帶著略微嘲笑的眼神看著肆意。
肆意身上便是被天界打下凡間落的封印,這種除非天帝親解,怕是解不了了。
周寒終於端著藥出現,溫離人囑咐他趕緊給盛宴喂下去。
周寒進去了房間,溫離人衝肆意笑了笑:“多虧你的法力了,若不是你的法力護住了她的心脈怕是難醒嘍。”
肆意也想到會這樣了,他衝溫離人點了點頭。
溫離人蹭了一下他的胳膊:“令你癡情的人馬上被人搶走了,我先走不陪了。”說完化成一道白光消失不見。
肆意被他一提醒瞬間反應到了什麼,連忙走進門查看,盛宴和周寒已經消失了。
肆意暗罵一聲,順著痕跡追了出去,盛宴病還沒好周寒這是瘋了?